第17章(第1页)
&ldo;南宫渊这个人怎么都好,就是过于舐犊,他不能让南宫与镜设圈套杀人,所以就和他约定,南宫渊亲自下场比武,结果全败了,所以南宫与镜就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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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南宫渊就与镜,宿尘,残三个儿子,宿尘不到六岁就夭折了,残是那之后出生的,所以才命名为残,有些劫后余生的意味。
南宫渊全部的希望在与镜身上,他只希望残可以顺利长大,所以让他进入父亲门下研习药理,金针,其实也有不想他过早涉足江湖的意思,结果却是这样,残做掌门的时候不过十五岁。
那个时候的他刚从苏州回不周山探亲,结果就遇到了你和南宫家的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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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作为南宫家的儿子,他也只能挑起这个重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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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沧听完后突然感觉心中有种很深厚的悲哀,到了南宫渊这样的岁数,两个儿子都离他而去,一生成就尽数毁在澜沧的手中,如今南宫世家数百年的基业压在尚年少的幼子身上,前程未卜。
生命至此有些无法挽回的遗憾,不知道他现在是否万念俱灰。
澜沧记忆中的南宫渊是个很稳重的老者,花白的头发,一双锐利内敛却慈爱的眼睛。
如今不知道是个什么光景。
&ldo;……南宫渊……白发人送黑发人,他肯定很恨我……&rdo;
&ldo;那到未必。
他这个人看得开,而且明白事理,他知道不是你的过错,不过心中对你终究带了几分的怨怼,却是无可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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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这个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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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沧答了这句话后突然感觉无话可说。
这个时候茗战从外面进来,看见两个人面对面的坐着,很沉默,于是笑着说,&ldo;少央,今天的气色不错,昨夜可睡安稳了?&rdo;
少央抬头笑着说,&ldo;这是我的话,怎么被你这个家伙学去了。
好了,我也该回去了,今天的天气不错,澜沧,出去外面走动走动,看看满山的茶花,也许心情会好一些。
中午的时候做些清淡的,多吃一些,从晚上开始,给你的药都可以减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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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可是少央,他昨天还咳……&rdo;茗战拉住少央,却不敢明说。
&ldo;无妨。
我方才号脉,脉象平稳,想是内部的残血,咳出来比在身体内好。
&rdo;少央笑了一下,走出了房门,门外的清风吹得他的衣衫飘飞,衬着他的身影有着苏州仕子的儒雅。
澜沧看了看对面之人,笑着说,&ldo;如果不入江湖,其实去读书考官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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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战笑着揽过澜沧的肩,然后用额头抵着澜沧的额,冰凉的,很亲昵。
他说,&ldo;你不合适的,你自己都说,性子如野糙一般,怎么可能?&rdo;
&ldo;茗战……&rdo;
&ldo;嗯,怎么?&rdo;
&ldo;突然想起南宫世家,刚才少央说,南宫与镜死了,我感觉欠了他们很多。
很想做些什么来补偿一下,以后如果想要我做什么,只要我能做到又不违背武林道义的事情我都会去做。
我是说,如果南宫残张口要什么,给他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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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战想想了这才说,&ldo;……现在南宫残就在斜琅山,他要得是文少央去看看他父亲的病。
可是现在却不能让他们走……&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