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我的心猝然炸裂,震撼间仿佛感觉自己腾云驾雾般袅袅飘起,浑然不知身在何处。一股暖暖的、细细的温情与甜蜜从指尖传来,颤栗传遍全身。
我所能想的,所能听的,所能见的……
在这个刹那,只有他‐‐
温润如玉般的少年!
拂晓,当第一缕阳光she入大厅时,青灰色的地砖上空飞舞着细小的灰尘颗粒,就像是无数飞虫在孟格布禄凌乱的发辫后萦绕。
我被领到厅堂门前,门内已伫满了威风凛凛的建州将士,侍卫扈尔汉、额驸何和礼、巴图鲁额亦都、扎尔固齐费英东,硕翁科罗巴图鲁安费扬古……
凡是我所熟知的人,基本上都已一个不落的挺立在偌大的厅里,面上风尘仆仆,身上的铠甲沾染着不同程度的血污。
我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挺起胸膛踏进门去。
努尔哈赤穿了一套黄色织金缂丝彩云团纹铁叶甲,犹如神人般坐在大堂的楠木宽椅上,见我进来,目光漫不经心的瞥了我一眼,随即重新回到孟格布禄身上。
我缓缓走过孟格布禄,他突然激动的挣扎起来,双手反绑却仍企图站起来冲向我,可惜此举立即被两旁的侍卫阻止,将他的头牢牢摁在地上。
&ldo;贱人!臭婊子!&rdo;他扯着喉咙,竭嘶底里的喊。
成王败寇!对这种失败小人的辱骂,我只当没听见。
&ldo;……臭女人,你骗了我!你骗了我!你不得好死……你不会有好下场的……&rdo;
孟格布禄的咒骂越来越难听,我心底一寒,虽然明知他不过是在胡说八道而已,但是如果墓碑上的铭文记载无误,历史上的东哥,也就是我,应该在三十四岁那年就香消玉殒了‐‐以前我一直把东哥的歿逝当成是回去现代的年限,却从没正视过死亡背后透露的其他信息‐‐譬如说……我将来到底是怎么死的?
目光不经意的转向努尔哈赤,只见他清俊的脸庞上正挂着一丝残忍的冷笑。
我一个哆嗦,感觉寒气从脚下直蹿上心头,森冷得叫人心颤。
&ldo;你不得好死……你和努尔哈赤……统统不得好死……&rdo;
&ldo;掌嘴!&rdo;努尔哈赤一声冷喝,那些侍卫立即齐声应了。有人站到孟格布禄身边,拉着他的发根将他的头硬拉得仰了起来,另一人却持了根巴掌宽的竹板子,对准孟格布禄的左右脸颊啪啪啪啪的猛烈甩下。
我见孟格布禄虽然被揍得惨不忍睹,却仍是硬气的挺着单膝跪地,没有吭上半句,不禁生出一种敬佩之意。
一直以来我都瞧不起他,没想到他竟也有股傲气和骨气。
&ldo;够了!&rdo;我终于忍不住出言制止。
努尔哈赤等人皆是一愣。
孟格布禄的嘴里已经沁出血沫来,可是没有努尔哈赤的口谕,那些侍卫根本就没把我的话听进去,竹板子依旧噼噼啪啪的响个不停。
&ldo;够了!&rdo;我怒斥一声,瞪向努尔哈赤,&ldo;你还不如杀了他,总好过用这等残忍的手段来羞辱他!&rdo;
厅里响起一下轻微的抽气声,我瞥眼扫去,只见扈尔汉正神情紧张的朝我猛打眼色。我假装没看到,侧过头去,直直的望进努尔哈赤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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