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褚英……&rdo;
他突然停下来,面向着我站定,我没抬头却能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
&ldo;都好。&rdo;他轻轻叹息。
我缓缓抬起头,看定他。变声期过后,他的声音低沉中带着柔和的磁性,就像春日里和煦的暖风,给人以温凉的惬意。我望着他笑:&ldo;你好么?&rdo;
他眨眨眼,手抚上我的眉眼鬓角,终于他吁了口气,轻柔的笑说:&ldo;你能回来比什么都好。&rdo;
我哈哈一笑,多日来的阴霾情绪在他的笑容里融化殆尽,我挽起他的胳膊,笑嘻嘻的说:&ldo;那你以后可要多陪陪我,我一个人呆久了会无聊,无聊久了就会想回叶赫……&rdo;
衣袖下的肌肉一紧,他缓缓说:&ldo;我不会让你无聊的。&rdo;
孟古姐姐搬了间屋子,比原先住的大,是座三开间的屋子,东首进门便是小厨房,屋里的万字炕早早通了暖。我坐在炕上,看着正在悠车里安眠的小皇太极,孟古姐姐见我一脸倦意,不及和我细聊,便劝我躺下补眠。
努尔哈赤至今未曾露面,褚英和东果格格也未见人影,只是屋里多了两个使唤丫头,孟古姐姐说是努尔哈赤特意吩咐指给我的,怕阿济娜一个人照顾不过来。
掌灯时分我才醒了,其实是肚子空空给饿醒的。原想随便找点点心填了肚子继续倒头睡的,可阿济娜告诉我,说今天晚上内城里办喜宴,孟古姐姐和小皇太极都已不在屋里,炕桌上留了一套新做的衣裳。
看着那身颜色鲜亮的大红长袍,绸缎面料的,领子和袖口都用金线绣着暗纹,摸上去手感柔滑如水。我先是一惊,心里寒碜碜的像是堵了一块大石头。我还真怕这场喜宴有什么大陷阱,就专等着我傻不拉几地往里跳。
趁阿济娜替我梳头的那会儿工夫,我定了定神,问她:&ldo;可知道是谁办喜事?&rdo;
&ldo;听说是舒尔哈齐贝勒家的格格,新郎却不知是谁。&rdo;我一听立马松了口气,紧绷的脸皮舒缓开,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ldo;看来我还真赶巧了,一来便有热闹可瞧。&rdo;我还真对满人的婚礼充满好奇,平时只是在电视里演的清宫戏里见过,只觉得热闹非凡。
&ldo;好了!格格。&rdo;对镜细瞧,阿济娜把我的辫子打散了,头发全部梳拢上去,在脑后梳了个把子头,顶上簪了一对小小的金镶玉的缠丝牡丹花,我不由眉心一皱,&ldo;我不记得有这首饰。&rdo;
&ldo;这是晌午淑勒贝勒爷赏的。&rdo;
&ldo;俗!&rdo;我没来由的心生厌恶,抬手摘下那两朵金牡丹,摔在地上。
阿济娜低呼一声,急忙抢上前去捡起来,吓得脸都白了。
我不去管那玩意摔坏与否,回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云堆翠髻,靥若春桃,蛾眉颦蹙,通身贵气,不禁怒气直冲脑门,双手毫不犹豫的将梳好的把子头拆乱。
阿济娜被我疯狂的举动吓呆,等我散了满肩的长发后才恍然大悟,叫道:&ldo;格格,你这是做什么?&rdo;
我站起走到一边,就着铜盆里已经慢慢冷却的的水低头泼到脸上,将上好的妆容洗了个干净。
&ldo;不用整那麻烦,你只管把我的头发绑两股小辫就成。&rdo;斜眼瞟见脚踏上还搁着一双崭新的花盆底新鞋,不由冷笑,一脚将它们踢飞,&ldo;我也不用穿这劳什子的东西,一来我穿了走不了路,二来我年岁尚幼,不必穿这妇人的东西。&rdo;
&ldo;格格!&rdo;阿济娜被我吓得不轻,&ldo;那哪成?这些都是淑勒贝勒特意吩咐奴才这么做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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