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阿步,很困吗?&rdo;不知什么时候,有宏与我并肩走在了一起。
我点点头,有气无力。
从上海飞到外蒙古大糙原三天,我几乎都没怎么合过眼,不仅是时差问题,还有宾馆简陋的住宿条件,气候环境的不适应,搞得我是吃什么吐什么,就连平时很爱喝的牛奶,现在嗅起来也是觉得一股子膻腥味,闻到就吐。就我这副平时壮硕如铁板一样的身子骨,这么折腾了三天,竟也一下子掉了七八斤肉,真比吃任何减肥药都有效。
&ldo;今天下午我们就能回去了,你再撑撑……&rdo;有宏靠近我,小声的说,&ldo;别看sa对你好像漠不关心似的,其实他已经订好了明天回上海的飞机票,还是头等舱哦。&rdo;
我对他虚弱的笑了笑。也许是我的脸色太过惨淡,糙原上的夜风把我的头发吹得犹如茅糙般披盖在了脸上,手上的探照灯光线晃过,有宏看我的眼神竟如同见到鬼一般吓了一大跳。
&ldo;到了。&rdo;走在队伍最前的sa停了下来,压低着声音,在黑暗中与对面凑上来的一个人影商谈了几句,然后那个人就领着我们拐了个弯,钻进一个临时搭建的小帐篷里。
帐篷挡住了疯狂叫嚣的风,蓬顶上挂着一盏微微晃动的煤油灯,阴暗的灯光下,翻掘起的青糙泥地上露出一块沾满青苔的石板。
那人掀抬起石板,地上露出一个仅能勉强容纳一人通过的坑洞:&ldo;沿着这里下去……小心点,因为怕被空气腐蚀,底下还没通过风,你们最好点了蜡烛下去……一有什么不对劲,就赶紧上来……&rdo;
洞口垂直往下大约十来米,泥土的痕迹便逐渐少了,脚下露出阶梯状的青石,沿着狭窄且陡峭的阶梯往下,约莫走了十来分钟,终于踩到了平地。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不像是发霉的味道,淡淡的,类似于檀香。可是对于胃里空荡的我来说,这种气味简直要我的命‐‐从踩下最后一级石阶起,我便开始不停的干呕。
sa依旧丢给我一个冷冽的白眼。
三四盏电量充足的探照灯在空旷的墓坑内上下扫she,最后光源一起聚在了一堵墙上。
弯腰蹲在一边的我,突然听到他们四个人同时发出的抽气声。
&ldo;怎么了?&rdo;我抬头,遽然愣住,狠狠的几乎是下意识的往后跳了一步。
被光线照亮的并非是一堵真正的墙壁,而是一座硕大无比的石碑。碑体四周雕刻着繁杂的花纹,碑底是一头面目狰狞的赑屃。赑屃通体漆黑,碑面通身却用汉白玉雕刻而成,黑白交相辉映,显得出奇诡异。凑近看,雪白的碑面刻满了熟悉的歪扭字体。
有宏的脸恨不能贴到了碑面上,一边看一边啧啧称奇。
&ldo;你看得懂蒙文?&rdo;不是我调侃他,这几天在外头奔波,不通当地文字语言的有宏不知道闹出了多少笑话来。
&ldo;不是蒙文!&rdo;sa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冒出一句。
我知道他是懂蒙语的,虽然说得不是太流利,但平时瞧他看菜单点菜的架势就知道他的水平了,比起我们这样的睁眼瞎而言,他就是我们这批人当中的绝对权威。
正当我崇拜心极速膨胀之时,他又淡淡的补了句:&ldo;我看不懂上面写的是什么。&rdo;
砰!有宏一不小心脑门磕在了石碑上。
sa推开他,小心翼翼的戴上白手套,轻轻抚摸碑面:&ldo;虽然看着有些字是可以辨认出来,但是串在一起却又读不通,意思完全连贯不起来,应该不是蒙文。&rdo;
&ldo;不用费劲了,看这里!&rdo;有宏突然兴奋的低叫,手中的探照灯光束打在石碑左侧,&ldo;有字!是中文!繁体汉字啊!&rdo;
&ldo;在哪里?在哪里?&rdo;四个大男人一窝蜂的围过去,把我生生的挤到了外围。我扛起照相机怎么都取不到好的角度,镜头里始终是那四个黑糊糊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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