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戎立马回绝,“哎,别,住院又不是什么喜事,大家的好意我心领了,太麻烦了。” 也不等郑琬琰再说什么,裴戎不动声色地将话题岔开,“吉祥物找到了吗?” “找到了,脚上受了点儿伤,门卫大爷现在不让它乱跑。” “那就好。”少一条生命受到迫害,裴戎心里也好受点,他刚放松了身体,有股力量扶住了他的腰。 “对了。”郑琬琰神神秘秘道,“主任,我觉得赵小岚师傅很古怪,你知道他向我打听您住院的地址和床号吗?他是不是去找您了?” 王寒轻听到郑琬琰提起他,他看了裴戎一眼。 裴戎盯着人家的下颚线,这可真够锋利的,一心二用,还得敷衍郑琬琰,“怎么这么说?” “我估计啊,又是想托您关系走后门的。”这种事郑琬琰见多了,也变得敏感起来,“不会又是想找工作的吧?” 裴戎乐坏了,“没有的事,也就是关心一下。” 还真别说,还真被郑琬琰言中了。 裴戎跟人有说有笑的,连绕过“王寒轻走后门”的话题都不动声色,挂断电话后,反倒是王寒轻的表情比较凝重。 “怎么了?”裴戎将手机搁到一边,“怎么这副表情啊?” 王寒轻还记得秦赫的话,裴戎那种单位的人,做什么都得考虑到影响,不管郑琬琰是怎么看他的,既然已经引起了郑琬琰的注意,说明自己出现的太过频繁。 “我以后会注意的,不会再跟你单位的人打听你的去向。” 性向这事怎么说呢?表面上是自己的私事,但是一旦公开,一旦被有心人散播,那就不是一句“私事”能解决的。 裴戎在这方面确实要注意得多,但王寒轻并没有影响到自己的工作,他不想王寒轻太过卑微。 退一万步说,如果自己提前告诉他医院地址,他也用不着想方设法地找别人打听。 出发点不是坏的,也没有带来坏的结果。 裴戎转头轻抚着王寒轻的脸颊,语气暧昧道:“对,下次别找别人打听,直接问我不更好。” 裴戎的指尖有些冰凉,王寒轻忍不住想贴得更近,他一把按住裴戎的手,“你会说吗?” “你不问,怎么知道我说不说呢?宁可去问别人,干嘛不直接来找我这个当事人问答案呢?” 王寒轻当然想直接问裴戎,“那我下次问你。” 可他还是不放心,“会妨碍到你吗?” 眼前的裴戎,对于王寒轻而已,太来之不易了,他做的每一个决定,都得深思熟虑,裴戎如梦幻泡影,稍有不慎就会支离破碎。 裴戎觉得,王寒轻是一个有分寸的人,就像是他跟同事、跟徒弟的关系并没有那么亲近,但也维持在一个正常的社交范围内,他有他自己的原则和底线。 “不会。”裴戎动了动手指,反倒被王寒轻攥得更紧,他用指尖搔了搔王寒轻的掌心,低声道,“跟你报备,那不是应该的吗?” 给裴戎留了最大的底线,但听到裴戎的回答,王寒轻还是会高兴到腮帮子发紧,他和裴戎的关系,他不敢随便下定论,现在这样,就很好了。 裴戎搓了搓王寒轻的耳垂,“你要去看看猫吗?” 吉祥物很喜欢王寒轻,对别人顶多算是不反感,对王寒轻那叫一个热情,它上一次见王寒轻,还是圣诞节的时候。 王寒轻摇头,“买点东西,到时候,你拿去给门卫大爷吧。” 裴戎觉得自己的问题不难回答,但是电话那头的彭立明显是僵住,他很难想象,到底是什么事情,让彭立不敢跟自己开口。 自己能直截了当跟彭立开口,问他是不是喜欢严心夏,不是没有依据的。 早在前些年,裴戎便察觉到彭立跟严心夏有联系,彭立会时不时跟他透露一下严心夏的近况。 那时裴戎觉得,毕竟彭立跟严心夏是朋友关系,有联系很正常,没有说自己跟严心夏分手,他俩也得闹僵的道理。 现在看来,gay和gay之间,能有上床的机会,就不会存在单纯的朋友关系,就像男人跟女人一样,成年人不会有那么多的纯粹。 如果彭立是喜欢严心夏,那一切都说得通了,估计是老早就喜欢,只是碍于裴戎的关系,不好对朋友的前任下手。 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很微妙的,既然得不到的话,能做的只有尽全力让对方高兴,满足对方的要求。 把这些想通后,裴戎竟然觉得不痛不痒,他只是迫切地想知道,王寒轻和他们有什么交集,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 良久,彭立才开口,“跟心夏没关系,是我的问题,是我跟王寒轻有一点矛盾。” 王寒轻刚转校就得罪人,再加上他古怪的脾气,就算是被人孤立,也不会主动放下脸面去迎合任何人,看他那副不会来事的模样,被孤立不算是原则问题,他也不会闹到老师跟前。 至于,他跟彭立的矛盾,彭立自己的描述是,他看王寒轻不顺眼,才找人揍过王寒轻。 “本来就是很多年前的事,别因为我的事情,影响你跟严心夏的关系。” 彭立轻描淡写的语气,让裴戎脑子里嗡的一下,“什么时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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