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第1页)
(19)“重女轻男”
陈西滢在《现代评论》第二卷第三十八期(一九二五年八月二十九日)的《闲话》中谈到女师大风潮时说:“外国人说,中国人是重男轻女的。
我看不见得吧。”
(20)法兰斯通译法朗士。
参看本卷第66页注(12)。
陈西滢在《现代评论》第三卷第五十七、五十八期(一九二六年一月九日、十六日)连续发表两篇谈法朗士的《闲话》;徐志摩看到第一篇后,便在一月十三日《晨报副刊》发表的《“闲话”
引出来的闲话》一文中称赞陈的文章和法朗士的文章同样“妩媚”
,又说他学法朗士已经“有根”
了。
参看本书《无花的蔷薇》第七节。
(21)指《论“费厄泼赖”
应该缓行》一文,后收入论文集《坟》。
(22)刀笔吏古代书吏在办理文书时,经常要使用刀和笔两种工具(用笔写在竹简或木札上,有误则用刀削去),所以秦汉时的书吏被称为刀笔吏;后来它又转为一般舞文弄法的讼师的通称。
陈西滢曾在《致志摩》中攻击鲁迅为“刀笔吏”
。
(23)李四光在一九二六年二月一日《晨报副刊》发表一封给徐志摩的信,内容是关于京师图书馆副馆长月薪一事的声明。
信末说:
“我听说鲁迅先生是当代比较有希望的文士……暗中希望有一天他自己查清事实,知道天下人不尽像鲁迅先生的镜子里照出来的模样。
到那个时候,也许这个小小的动机,可以促鲁迅先生作十年读书,十年养气的工夫。
也许中国因此可以产生一个真正的文士。”
(24)“粪车”
陈西滢在《致志摩》中说,他发表这几封信,“总算是半年来朝晚被人攻击的一点回响,也可以证明我的容忍还没有到‘家’。
……现在忍不住的爆发了。
譬如在一条又长又狭的胡同里,你的车跟着一辆粪车在慢慢的走,你虽然掩住了口鼻,还少不得心中要作恶,一到空旷的地方,你少不得唾两口口涎,呼两口气。
我现在的情景正是那样。”
(25)“思想界的权威者”
一九二五年八月初,北京《民报》在《京报》、《晨报》刊登广告,宣传该报的“十二大特色”
,其中之一为“增加副刊”
,其中有“本报自八月五日起增加副刊一张,专登学术思想及文艺等,并特约中国思想界之权威者鲁迅……诸先生随时为副刊撰著”
等语。
(26)秋士(孙伏园)在一九二四年一月十二日《晨报副刊》发表的《关于鲁迅先生》一文中说:“鲁迅先生所以对于《呐喊》再版迟迟不准许的原因,最重要的一个是他听说有几个中学堂的教师,竟在那儿用《呐喊》做课本,甚至给高小学生读的,这是他所极不愿意的,最不愿意的是竟有人给小孩读《狂人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