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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
杨昊似笑非笑：“你难道没有见我的手段？”
……当然见过。
那如从地狱中爬出的恶鬼一般的身影深深的印在了心头，阿德里安脸色渐渐变得惨白无比：“你要杀了我？”
“杀了你？”
杨昊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有时候死去，是一种幸福。”
“那你想怎么样！
！”
阿德里安情绪被杨昊逼迫的接近崩溃。
将目光投向了躺在地上不停的喘息着的杨擎宇，杨昊问了个不想关的问题：“你从哪里得到的人鱼眼泪？”
“关你什么事！”
阿德里安脱口而出。
“你可以选择不说，真的。”
杨昊的表情很真诚：“但是如果你现在不说，那么以后，你也没有说的机会了。”
“……是我爷爷给我的。”
阿德里安低低的说出答案。
“是这样么？”
杨昊露出奇怪的表情：“原来是这样啊。”
“你……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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