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第1页）

他以一种亲密无间的口吻说出这话，好像在紧要关头打出了他的最后一张王牌。

沉默了一会后安娜说：&ldo;如果你养成了习惯，事情也许就容易了。

&rdo;摩莉插嘴说：&ldo;你说这是生理问题？真是生理方面的问题吗？这是感情的问题。

新婚时你很早就上床睡觉，因为这里面存在着一个感情问题，它与生理没有任何关系。

&rdo;&ldo;没有吗？对你们女人来说是容易的。

&rdo;

&ldo;不，女人也不容易。

我们至少比你们敏感，不至于只会说生理啦感情啦什么的，好像它们之间没有联系似的。

&rdo;

理查将身子往椅背上一仰，哈哈大笑起来。

&ldo;很好，&rdo;他终于说，&ldo;我又弄错了。

当然当然。

太好了。

我好像弄明白了。

但我还要问问你们两位：你们真的觉得是我的过错吗？在你们看来，我简直是个恶棍。

但为什么呢？&rdo;

&ldo;你应该爱她。

&rdo;安娜直截了当地说。

&ldo;是的。

&rdo;摩莉说。

&ldo;我的天，&rdo;理查茫然不知所措地说，&ldo;我的天！

好了，我说够了。

我反正已经说过了‐‐‐这不是件容易的事，请你们注意……&rdo;他几乎以威胁的口吻说出这句话。

两个女人前俯后仰地格格笑个不停，弄得他满脸通红，&ldo;难，跟女人坦诚地谈性真难。

&rdo;

&ldo;我想不出有什么难，你刚才所说的根本就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新发现。

&rdo;摩莉说。

自由女性1（15）

&ldo;你真是一头……一头傲慢自大的蠢驴。

&rdo;安娜说，&ldo;你搬弄这些劳什子，好像这就是什么神的最后启示。

我相信你跟美丽的女孩子单独在一起时一定谈论性。

这会有我们两人在，你为什么也要表演棒球手这一幕呢？&rdo;

摩莉赶紧接口说：&ldo;我们还没有决定汤姆的事呢？&rdo;

这时门外传来响声，安娜和摩莉都听见了，但理查没有听见。

他说：&ldo;好了，安娜，我佩服你的练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