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第1页)
“那是第一次有人教我‘反抗’。”
“我之前也跟你说过,鲁卡对我来说很重要,他是我人生的第一个老师,教会了我很多别人不会告诉我的道理。
“但我没跟你说过,鲁卡也跟我讲了很多科诺院士的故事,讲他失去父母后怎样一个人长大,怎样坚定信念,怎样克服逆境。
“科诺院士的成长经历激励着我,我想要变成和他一样可以发光的人。”
“可是没想到,三年后科诺院士去世了。
那是我第二次经历重要的人的死去,而我甚至都没能亲眼见过他。
“我后知后觉地感到遗憾,我开始纪念任何跟他有关的事情,我怕其他人会忘记他,我怕自己会忘记他。
“十五岁,我爷爷去世,他临终前给了我那个遗物和那句遗言,所以我决定参军。”
云西问:“不是因为愧疚继母的事才参军的?”
阿德沃尔:“当时是很愧疚,但它不是我参军的原因。”
云西点点头,没说话。
阿德沃尔总结道:“所以,如果真的要定义科诺院士对我的意义,他与我而言是榜样、是引导者,甚至是父亲。
但绝对不是恋人。”
云西:“……”
意思他都懂,但是……
云西:“父亲倒也大可不必。”
莱斯特没有坚持,说:“总之不是初恋。
你,别误会。”
阿德沃尔的语气让云西察觉到了什么,他把阿德沃尔最后几个字咂摸了一遍,品出味来了。
他问:“所以你是怕我误会?”
莱斯特金色的眼睛快速眨动了一下,但是按捺住了没有偏移视线。
“嗯。”
云西:“为什么?”
阿德沃尔:“……”
云西:“上将先生,你不会是喜欢我吧?”
阿德沃尔:“……”
莱斯特的尾巴紧张地卷成了一个弧形,绷成了一张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