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落了小雨,天色阴暗。
园中地面有些湿润,珍珠提着食盒行至凝翠阁,推开房门进去。
透过绣着繁复花纹的帷幔,依稀可见一道纤细的身影静静伏着。
光晕朦胧间,乌发柔软,一截细而白的颈子延伸而下,走近几步,一股袅袅的香勾缠上鼻尖。
珍珠搁下食盒,轻唤了一声:
“夫人?”
榻上的人单薄的肩惊颤了一下,薄被滑落。片刻后,一只瓷白的手伸出,指尖凝着浅浅的粉,轻轻拨开帷幔。
少年坐起来,神色有些愣,细的眉,红的唇,一身皮肉似雪砌成,像夜里吸人气血的精怪。
“夫人,该起来吃早餐了。”
闻言,郁慈从榻上起身,薄被滑过腰际时,尾骨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眼尾晕开海棠般的红意。
少年蹩着眉,忍着腰间的酥软在桌前坐下,细白的手指捏着汤勺慢慢搅动,氤氲的热气模糊了他昳丽的眉眼。
“唔!”
一声短促的惊呼被人匆匆咽下,珍珠一抬头,只见少年眼睫颤动,像振翅欲飞的蝶翼。
“夫人,怎么了?”珍珠奇怪道。
郁慈摇摇头,紧抿着唇,唇珠愈发红润,眸中含上一层朦胧的水雾。
一道冷意停留在少年纤细的腰肢上,酸软渐渐缓和,像有一只微凉的手在细致地揉捏。
明明就是他……
如果不是他昨晚那么过分……
杏眸轻轻敛着,郁慈努力藏起指尖的轻颤,脸色雪白。
他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所以回来报复他……
下一刻,一道凉意在少年红肿的眼皮轻轻碰了碰,像落下的一个浅淡的吻。
心跳一滞,郁慈顿时不敢再动,如同一只被扼颈的白天鹅,下意识放轻呼吸。
“……好可怜呐。”
周遭似响起一道低不可闻的叹谓。
“噔噔噔——”门被敲响。
珍珠走过去打开门,转身手里拿着一个锦盒,递给他道:“夫人,您订的福荣铺的糕点到了。”
如同落水之人抓住的一根稻草,郁慈顶着通红的眼尾连忙打开锦盒。
精致的点心上放着一张纸条,银钩虿尾写了几个字:
“我在茶楼等你,沈清越。”
郁慈心口一松,将纸条紧紧攥在手心,饱满而水嫩的脸颊抿出一个小窝,急忙道:
“珍珠你准备一下,我要去茶楼。”
“茶楼?”珍珠面露疑惑,“夫人早餐还没用几口,要不吃些点心?”
耳垂传来一点刺痛,齿尖轻轻啃咬着——
似在警告自己不乖的小妻子,不要出去和其他野男人厮混。
眸中浮上一层雾气,郁慈唇色都白了几分,嗓音带着微微颤抖:
“不用了,都留给你吃。”
贺家高门大户,很快就将专车备好。
车厢后座,郁慈细喘了口气,修剪圆润的指尖掐着手心留下一弯弯月牙,极力将上涌的一阵阵热潮压下去。
车离茶楼越近,那股冷意就越放肆,甚至不满足于腰间,而渐渐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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