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第1页)
“说说?”
皇甫岑笑着摇摇头,笑话,跟刘基说什么?说自己对结义大哥娶妻闷闷不乐?说自己对结义大哥的出卖耿耿于怀?所谓,家丑不可外扬,这个道理皇甫岑还是清楚的。
刘基一笑,皇甫岑不说他心中也有些猜测,只是不好点出,隧转移话题,佯怒道:“假佐,你好像还没有跟老夫解释些吧?”
“呃。
大人所说何事?”
“这么快就忘了。”
刘基埋怨的摇摇头,提醒道:“假佐大人,老夫在辽西初见你之时,问你上次所说当真?”
“哦。”
闻此,皇甫岑顿时明白过来笑笑道:“大人,却是岑失礼,忘与大人知会一声。”
“现在说也不晚。”
刘基没有方才的虚假姿态,却是由衷的表露出一丝担忧的问道。
“嗯。”
皇甫岑点点头,看一旁押送的官差并没有留心自己二人,才压低声音说道:“当日我给大人卜卦说有牢狱之灾,纯属猜测。”
闻听,皇甫岑说这一切都是猜测,刘基神情大为不悦,两个眉毛似乎都要拧在一起问道:“猜测总要有所依据吧?另外,第二次,老夫问假佐,假佐当时犹豫未说,不知道这其中有多少隐情?”
“呵呵。”
皇甫岑脸色有些微润的笑笑,刘基这个人真是个老狐狸,自己的神情,他一点都不放过,点头说道:“大人所说不假,当日,岑却是有些发现。”
“哦?”
“此事事关家师,岑不便多言,却是从家师那里发现大人幽州之行多有不妥。”
皇甫岑并不挑明。
“哦?”
刘基眉毛一挑,低吟道:“你和伯珪同是求师与涿郡大儒卢植,卢植虽然不算当今门阀士人一系,却跟这些名士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上一次,在涿县陈实、杨赐、蔡邕、何休、郑玄这些鼎鼎有名的汉末大儒都在场,也就说……”
言此,刘基神情慌张的看向皇甫岑,这个消息太过惊悚了。
皇甫岑却视而不见刘基的目光,把头扭向一旁,今年(176)既是党锢再起之时,益州又乱,自己千万可别趟浑水。
“待!
你们这群狗仗人势的家伙,老子凭生最看不惯你们耀武扬威,为虎作伥的样子。”
一声怒骂,划破空气之中的寂静。
而这声怒骂也引得路旁一众行人纷纷转头观瞧,皇甫岑和刘基把目光看向前方。
囚车之前,正有一宽眉阔目,四方脸的大汉对着押送的两个官差大声怒骂。
“混账东西,瞎了你的狗眼,官家的囚车你也敢拦,还不把路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