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第2页）

&ldo;所以，我不会再和&lso;过去&rso;纠缠了，如果世上真有可以让我得到救赎的道路，那也是在未来……&rdo;

奥利维亚没有再跟他说话，只是默默地在地上爬着；因为她流了太多的血，纵然身为能力者的她体质远强于常人，但也快撑到极限了。

&ldo;虽然我已经问过一遍了，但我想你没听懂……&rdo;杰克看了她几秒，又把见到她时说的第一句话重复了一遍，&ldo;你以为……还有可以让你回去的地方吗？&rdo;

这次，奥利维亚听懂了。

所以她停止了动作，僵在了原地。

其实这是一件她在确认了杰克还活着的瞬间就该想到的事情‐‐对方为什么会知道她的行踪？她来拜访布鲁诺的事情应该只有她的部下们知道才对，那么很显然……杰克在来这里以前，已经去拜访过她手下的那些刺客们了。

换言之……那些人，多半已不在这世上了。

&ldo;你……你……&rdo;奥利维亚几乎已说不出话来，但她还是在悲怆中翻了个身，转而爬向了杰克，并用她那已毫无血色的双唇喃喃道，&ldo;……岂有此理……你知道自己干什么吗？我要杀了你……我要……&rdo;

她的生命已快要走到尽头，但她的执念还在折磨着她。

杰克单膝跪地，单手扶住了已基本没有抵抗能力的奥利维亚，任由对方用一只血淋淋的、连骨头都露在外面的手腕敲打着他的肩膀。

&ldo;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从未如此清楚地知道过自己是谁，以及我所做的事情的意义。

&rdo;杰克道，&ldo;还不明白的人……是你。

&rdo;

&ldo;咳……咳唔……&rdo;这一刻，奥利维亚的手终于也无力地垂到了地上，再也抬不起来了。

绝望的眼泪从她的眼眶流出，其双瞳也渐渐变得空洞。

&ldo;不被规则所约束的人，自然也不会受规则的保护……&rdo;杰克说着，一手将对方搀到怀中，另一手则缓缓抬起，&ldo;服务于光明的人，就得有委身于黑暗的觉悟……&rdo;他将袖剑抵到了奥利维亚的颈侧，&ldo;你们的罪业，由我来消除、由我来背负……&rdo;

下一秒，袖剑便刺入了奥利维亚的咽喉，结束了她并不算长的一生。

少女的死，并未改变杰克坚定而冷酷的眼神，他只是收起袖剑，默默走向了前方那空荡荡的走廊。

&ldo;杀神刃下，万物皆虚。

&rdo;

&ldo;罪随吾逝，信条永存。

&rdo;

第三卷胜负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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