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第1页)
凡是美的都是和谐的和比例合度的,凡是和谐的和比例合度的都是真实的,凡是既美而又真实的也就当然是愉快的和善的。
‐‐《杂想录》,第三部分,第二章
他在这里从&ldo;对适应活动和功用的便利&rdo;的角度来衡量事物形状或品质的善和美,断定美在于旺盛的生命而丑在于疾病和灾祸。
这个看法在后来许多美学家(例如黑格尔,车尔尼雪夫斯基等)的著作里得到进一步的发挥,不过夏夫兹博里所理解的&ldo;对适应活动和功用的便利&rdo;是和他的目的论与宇宙理性秩序的概念分不开的。
第三是他再三强调文艺的繁荣有赖于政治的自由,暴力专制下的阿谀逢迎的情况不利于产生伟大的文艺。
他举罗马为例:
罗马人自从开始放弃他们的野蛮习俗,向希腊学会用正确的典范来培养他们的英雄,演说家和诗人之日起,就违反公道,企图剥夺世界人民的自由,因而也就很符合公道地丧失了他们自己的自由。
随着自由的丧失,他们就不仅丧失了他们的词章中的力量,而且连他们的文章风格和语言本身也都丧失了。
后来在他们中间起来的诗人都只是些不自然的长得很勉强的植物。
‐‐《给一位作家的忠告》,第二部分
文艺需要自由,因为文艺是为进行说服教育的,说服教育就要假定人民有根据自愿去行动的自由:
在把说服作为领导社会的主要手段的地方,在人民先须受到说服才肯行动的地方,那里词章就会得重视,演说家和诗人就会得到听众,而民族中天才和有智慧的人们也就会献身于借理智去说服人民的那些艺术的研究。
‐‐《给一位作家的忠告》,第二部分
文艺与政治自由的密切联系在启蒙运动时期是一般文艺理论家所特别看重的。
休谟在《论文艺和科学的兴起和发展》里以及文克尔曼在《古代造型艺术史》里都着重地论证过这种联系。
这反映当时上升资产阶级的要求。
夏夫兹博里的新柏拉图主义无疑是反历史潮流的,但是对经验派感觉主义的片面性也起了一些纠正作用。
至少是他的著作引起了人们的思考和辩论,促进了美学思想的发展。
他在当时的影响是巨大的,不但在英国建立一个美学学派,而且对大陆上启蒙运动的领袖们也发生过广泛的影响。
来布尼兹,孟德斯鸠,狄德罗,莱辛,赫尔德以至康德和席勒对他都作过很高的估价。
四哈奇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