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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罢阮亭的鼻子皱起来,酸酸的,他不依不饶:“但我找着了——你现在在哪呢?”
他抬起头,olly带着其他两位男生早就出了包间,留他一人要钻进沙发缝隙里,窝成一团。
“在家,今天没工作。”
“失业了啊?”
李尧在那头笑起来,顺他说是吧。
他脑门蹭蹭沙发靠背,说:“我带你出去玩吧?去高地喝威士忌,听风笛,穿格子裙。”
“说的挺诱人。
你喝酒才想起给我打电话?”
“……对不起,尧哥,那天也是,我总爱多管闲事,你也说过我呢,还惩罚我亲了我。”
“阮亭。”
他叫他。
他没理,继续说,“我们明天就订票吧?去高地要坐好久好久的车,又冷,你要带多些衣服——”
“阮亭,你听我说。”
李尧还是打断他,声音提上来一些,但音色依然像晨曦,暖洋柔和道,“你在格拉斯哥,没人会在意你的多管闲事,你很自由。”
原来在接他的话。
阮亭的心脏好像被暖气融化了,他捂住双眼:“我想见你。”
话筒那方没了动静。
“我很想见你。”
他又重复了一遍。
作者有话说:回来了,正常更新,有事会在微博请假,或者在置顶评论区。
阮亭觉得自己可能得了种病,类似于很快陷入一段爱恋的病。
这种病似乎只能够在苏格兰内生存,以往都未曾患过。
药物已经不起作用。
他第一次被苏格兰的冷风吹进幻境里去了。
用一通电话把李尧呼过来,他自己也没想到。
李尧又穿得很少,单单一条牛仔裤,上身随意套上薄风衣,看上去瘦瘦高高,由远及近,好像要被一股寒风吹走。
在此前,olly不放心他,要开车送他回去。
他站起身展示自己完全能够双腿走路,并且走得相当平稳。
酒劲早过了,何况又晕了一阵,现在已然像个正常人,最后将olly推出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