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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王爷。”
礼之至远远的便开始朝着辛惟清喊着。
辛惟清下意识偏过头去,看到那人时眸光一凛,面上还是淡淡的笑着,“通判大人?”
“大人。”
莫清元福礼后便退下留给他们时间。
礼之至殷勤的笑着,“是是,下官名为礼之至。”
“本王见过文知府,但未见到礼大人,听闻礼大人告病休假,还未去好好的拜访礼大人,还请礼大人勿要见怪。”
辛惟清带着些许歉意的意味开口。
“王爷言重了!
是下官的不是,没有在王爷到临福州府的浪过◎“莫公子和陆姑娘!”
◎礼之至分毫不敢看向辛惟清的眼睛,那一束冰冷的目光审视的他实在难受,到头来他硬着头皮、梗着脖子道,“王爷说笑了,下官的确病的出不了府至于那些个乞丐,下官当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既然礼大人对这些一问三不知,那么本王便问一个你知道的,这福州府官邸所报之税皆为盈利,说这福州府繁荣至极,那为何偏偏会有这么多的乞丐?莫不是你们谎报于朝廷,企图瞒天过海?”
“下官不敢!”
这事慢慢扯上了朝廷,礼之至已经吓得魂不守舍,此时此刻他较谁都希望文印没有因为饷银的事儿被抓起来,起码还有一个人可以挡在自己面前,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个下场,对着成安王狡辩不出一句话来。
“是不敢?还是不报,又或是谎报?”
他特地咬重了后面几个字,就是等着看礼之至的反应。
果不其然礼之至实在是说不出话,选择静在原地缄口不言。
“飓风过后还要替百姓修缮房屋、重建水利、恢复商业,这桩桩件件、复杂多样,的确是很需要一个人来主持大局。”
辛惟清顿了顿,冷漠的注视着礼之至。
礼之至则以为辛惟清这样说是能给自己一个机会,立刻抬起头,仰视着那人,卑微至极。
就在他用那可怜的眼神盯着辛惟清时,却见他说出了让他呆在原地的话,恍若一个晴天霹雳,打掉了礼之至最后一抹希望。
“不过,这个人绝对不再会是你们,礼大人年纪大了,该颐享天年了。”
“王爷!”
礼之至张张嘴,想吐出什么话来,能与之抗衡的怕是只有他的那一句话了,“本官乃朝廷命官、福州通判,绝不是王爷张口闭口可以罢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