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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条斯理的为自己戴上手套。
“不。”
琴酒说。
森鸥外知道琴酒会怎么选。
在森鸥外正式开始对伤口出手前,琴酒用略显急促的嗓音问:“有烟吗?”
森鸥外眉梢微挑,他开口,有些意外:“害怕了?打算用尼古丁麻痹自己?”
琴酒:”
烟瘾犯了。
““吸烟会影响你的伤口恢复。”
森鸥外拒绝道:“还会影响到我行医。”
琴酒蹙着眉,他已经近一天没有抽烟。
丝丝缕缕的细线缠绕上他的内心以一种缓慢但可以感觉的速度勒紧,强烈的不安与烦躁、还有忧郁的情绪正因此攀升。
“你带了吗?”
“带了。”
森鸥外答。
“拿来。”
琴酒摊开手。
森鸥外发出一声喟叹,摘下手套将烟盒拿给琴酒。
琴酒略显急促的抽出一支烟,没有点燃,仅仅是叼在嘴里症状便得到了些许缓解。
见着琴酒的动作,森鸥外的喉结滚了滚,也没忍住从烟盒里掏出一支烟叼上。
森鸥外将头凑过去,他打开打火机,一燃两只烟。
工藤新一站在门边,他看着床边两个人融洽的氛围,心中有些不舒服。
分明是自己的房间,他却觉得自己出现在这里怪多余的,可是让他离开自己的房间,他又觉得不甘心。
琴酒仰起头颅,将发旋抵着墙壁,下颚衔接着修长脖颈,他的皮肤细腻苍白,以至于脖颈上青蓝的血脉清楚的显露。
琴酒享受的闭上眼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睫毛连着脖颈微微抖动着,烟瘾得到了缓解,他整个人都是舒展开来。
看着琴酒享受舒展的模样,工藤新一难以控制的也想试试,烟的味道。
森鸥外看着琴酒的动作忍不住扬了扬唇。
琴酒咬着烟含糊着问:“silkcut(丝卡)?嗯?你什么时候开始抽英国牌子了?”
“试试。”
森鸥外回着,重新将手套戴上开始为琴酒处理伤口。
于是他向床走了两步,琴酒睁开眼,森鸥外也停下了动作看向工藤新一。
被两双冰冷的眼睛注视着,工藤新一顿了下步子,他干巴巴地说:“我过来看看。”
琴酒吸着烟闭上眼,不再理会工藤新一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