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第2页)
唇上一软,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温润炽热的唇紧紧压迫,原西行的舌头缓缓的渡了过来,轻轻撬开了牙齿,触舔着刘不著的唇舌。
从未与人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刘不著心里一片抗拒,害怕,不安从心底蔓延而上。
更多的却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奇异感受,慢慢的最深入爬上来,痒痒麻麻,酸酸胀胀。
像是误入精怪设下梦境的路人,从开始的惊慌无措,到沉浸其中流连忘返。
被迷惑了心魂,不知今夕何夕,姓甚名谁,神思迷离沉沉浮浮,一切水到渠成。
漫漫长夜,赋春楼灯火通明,歌舞升平,室内春意无边。
☆、第二世
室内一片暖融,窗外有鸟雀的叽喳声,刘不著醒来,床上只躺着他一个人,睁着眼盯着帐顶。
昨夜的记忆渐渐开始回笼,一切都发生得太过出乎意料,荒唐得像是一场违背伦理纲常的梦。
有人在这时推门进来,不是原西行而是常月。
她坐着喝了杯茶,然后打开了窗让外面的光线照进屋里,然后拿起针继续没完成的刺绣。
两个人待在一间屋子里,看常月的神态,却像没有他的存在一样。
刘不著转头看到了进到房间里的人,再也躺不下去的起了床,却发现他身上的衣服穿得整齐,身上也一点异样都没有。
仿佛昨夜他不过是和衣睡下,身上也并无一丝不妥。
这个时候他还没有意识到有什么变化,而后归于寻常的游魂状态,才让他意识到。
那一夜不过只是一场梦,一场春梦了无痕,醒了便什么也没有了。
有的只是一个还停留在梦中不愿醒来的可怜人。
又没有人能够看到刘不著了,也没有人能够碰到他。
他晒不了太阳,出不了阁楼,他在每日破晓之际醒来,在夜幕下在后院打水,只饮那井水饱腹。
唯一不同的是,在这阁楼里,他和常月仿佛绑在了一起。
无论他在哪里游荡,总能碰到常月,有时候他还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常月的房间里。
楼里仿佛从未出现过一个&ot;明月姑娘&ot;,也从未听人提过&ot;明月&ot;,大家的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没有&ot;明月姑娘&ot;的出现,常月已经是赋春楼里最负盛名的花魁了。
她不用像寻常的姑娘,接不想接的客人,一整天顶着一张假脸迎来送往。
她是花魁,是李妈妈的摇钱树,她有了一些特权,可以选择自己的客人。
有一天楼里来了个女扮男装的女子,指名道姓的要找常月。
李妈妈一眼就看出来那是个女子,收了足够多银子还是把人放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