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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说罢其中一人将于柿扛起在肩上，悄无声息地溜了出去，正如来时一样。

开端电话铃声回响在卧室里，她睁开双眼，发现那老师不在身边。

跟随声音来源找到了正在被猫当作玩具挠来挠去的手机，在其头上敲了一下作为惩戒。

那猫呲牙叫了一声，随后跑开了。

没有眼镜的加持，加上两人手机的色号差不多。

她稀里糊涂就要按下荧光绿色的接听键。

“哎！

那是我的手机！”

那老师说着抢过手机来。

“喂，你好？”

她在床上等着那老师打电话的时候，刚好就看到那老师扶着床沿的手，于是像是看到什么解压玩具一般抓住那老师的手玩起来。

“没什么大碍的，你还有什么事吗？”

“那好，再见。”

那刚放下电话，她的问题就紧随而来。

“是谁这么早打电话？”

“是我的学生，今年刚选我做导师来着。”

那老师说着起身又躺回床上。

“吼？听起来像是老师的备选对象”

她打趣道，在床上翻了个身。

“……”

那老师一时竟没有回应。

“不会是真的吧。”

她又问了一句。

“你吃醋了？”

那老师此时笑着，神情正像是彼时的她。

她正想说些什么来应对，然而脸上骤然一冷。

眼前的景象正如泡沫般消散了。

“师父，她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