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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因为那么大的钻戒是不可以戴的!
只能存在银行保险箱里。
仿制的那个也要三千多块。
说了你都不信。
是没法信。
后来我要安德烈去刻名字。
他还是依了我。
你喜欢这种字体吧,古老得接近沙勒梅羊皮书上的字了!
什么字体?
你没看见?!
劳拉问我要我手上的戒指,我把伪钻戒脱下来。
她盯着戒指后面看了半天,然后又来看我。
我心里想,全完了。
劳拉说:这后面刻了你们两人姓氏的头一个字母啊!
……她觉得我非常可疑。
我说:你真看不出来?
她越看我越可疑,一句话也讲不出。
我笑起来:我以为一眼就被你看出来了呢。
——这个是仿制品。
我这个大疑团在她眼前立刻化解。
她一辈子也不会想到她母亲的十克拉钻戒神话给了我多么大的启发。
我怎么敢把真的戴出来?我也把它存在银行保险箱里。
劳拉说:我说呢。
——第一眼我就觉得它不像。
不过圣诞节你该戴真的,因为安德烈家的三代人都来看你,你戴假戒指,可不够隆重。
原来局势仍不妙。
我心里飞速盘算,去哪里弄到三千块,去把那个真玩艺儿买回来。
看护刘先生我挣的一千来块钱倒是一分没动。
可我上哪儿去找那两千呢?我的朋友全是艺术瘪三,榨干他们也别想榨出四位数借款。
我突然想到那个“人类器官掮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