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第2页）

宁瑜面无表情，而郑医生急促喘息，两手垂在身侧，下意识握紧了拳头。

&ldo;那你现在是要干什么，&rdo;司南注视着宁瑜，缓缓问：&ldo;把我也变成丧尸吗？&rdo;

宁瑜似乎对司南的稳定有些意外，随口回答：&ldo;不，疯了我才会这么做。

&rdo;但顿了顿之后，他又加了一句：&ldo;但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会的。

&rdo;

&ldo;……你到底想干什么？&rdo;司南皱眉问。

宁瑜笑了笑：&ldo;你没有抓住重点。

问题不是我想干什么，而是我已经干了什么。

&rdo;

他起身走向试验台，司南的目光跟随着他，只见宁瑜打开桌面上一台有点像电饭煲的装置，用镊子夹出了一根采血管‐‐司南认出了那个电饭煲，它是血液离心机。

他猝然低头，果不其然在右臂静脉发现了医用胶带固定住的、尚带血迹的棉花团。

&ldo;这是你的血清。

&rdo;宁瑜把采血管放进装置进行脱盖，专注地道：&ldo;本来应该左手采血的，但我听罗缪尔说你是个非常杰出的单兵作战专家……所以我决定采右手，格外上一道保险。

&rdo;

司南握紧右拳，果然有一次性大剂量采血留下的后遗症，手指冰凉无力且略微发软。

&ldo;罗缪尔？那他有没有告诉你我左右手是一样的。

&rdo;司南嘲讽道，&ldo;真上保险的话你应该把我四肢轮流采上400才行。

&rdo;

宁瑜回答：&ldo;如果有必要我会的，不用激我了。

&rdo;

司南挣了挣手铐，发出哗啦声响，但金属岿然不动。

宁瑜头也不抬：&ldo;别费劲，那是精钢的。

&rdo;

&ldo;……&rdo;司南终于倍感荒谬地放弃了挣扎：&ldo;你抽我的血清做什么？&rdo;

宁瑜用已经过时的办法进行手工计算和脱盖操作，一边在纸上记录什么，出乎意料的是他竟然没有置之不理，而是有条不紊回答了这个问题：&ldo;几个月前罗缪尔曾经来到这里，以他手中的半成品抗体为诱饵，让我们在沿海一带注意搜索你的踪迹。

他那种莫名其妙的执着引起了我的好奇，直到你们的人带着一批幸存者来到这里……&rdo;

宁瑜的计算速度飞快，并不因为他的叙述而有丝毫减慢：&ldo;我问过郑医生，得知你第一次加入幸存者阵营时，曾经声称自己被丧尸咬了，并且当夜就开始高烧。

&rdo;

&ldo;事后证明那不是丧尸，因为我没被感染！

&rdo;

&ldo;不。

&rdo;宁瑜说，&ldo;我怀疑你那次确实被感染了。

&rdo;

司南疑道：&ldo;……什么意思？&rdo;

宁瑜终于停下计算，从试验台上拎起一串坠饰，冲司南晃了晃：&ldo;这是你的父母？&rdo;

‐‐那赫然是司南从不离身的黄铜颈链。

&ldo;会还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