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第1页)
又过了几日,竟传出阮家公子投井之说。
幸而被下人发现得早,据说那下人噗通一声便也跳了下去。
一脚便蹬上了阮晟才的脸,连忙道错,挤过了身才将人捞起。
阮公子虽被救得及时,却也呛了水。
身寒,卧病了几日不曾起。
顾渊听闻实着是愣了半响,他觉得莫名。
阮晟才竟这般不禁打击。
事一出,那阮家若是知道前后因果,即便此事与他和慕临安无关,想必阮家也不会轻易放过他俩。
他二人与程大夫商量了一通,大夫心里焦急。
竟出口让他们逃,离开村里头莫叫阮家捉住。
大夫也是糊涂了,若是逃并直接坐实了莫须有的罪名。
“这次与我们无关,他阮晟才心理承受能力不强何故归罪与我们?临安那一遭,我们还未同他阮家算账。
横竖躲不过,还不如想好说辞如何扳回一局。”
顾渊出声道。
慕临安是赞同的,程大夫也没话说了。
又过了一日,阮家来人了。
阮晟才几日不语,自闭起来。
阮阿姆问不出个什么,找到阿穆。
阿穆哭着将那日医馆的事给交代了,阮阿姆先是大惊后是大气。
气得狠,恨不得将那二人丢进井里头。
感受他儿井水的冰冷和绝望。
他没理会阮乡绅的阻难,带了一群仆人浩浩荡荡来了李准村捉人。
第32章第32章
阮阿姆来拿人。
一排虎背熊腰的汉子站程大夫家,凶神恶煞。
程大夫心叹气,知道这事横竖躲不过,也赖得走个过场。
身外长辈怎么也不能瞧着小辈儿受委屈,他未等阮阿姆讲话便抢先出了声,“乡绅家的,凡事可得讲个理。”
阮家阿姆眼一横,这程大夫想必是知道了他儿的事,拿着乡绅的帽子压他。
阮阿姆冷瞥了眼大夫,瞧向顾渊慕临安二人,“我阮家,平日亲厚,带人温和。
念故人之托来照顾慕哥儿,可你二人却连同起来!
冷言冷语嘲讽我儿……”
他如鲠在喉,几度哽咽,捻起帕子拭泪,继而眉眼一转,“你二人!
以怨报恩,重伤我儿!
害我儿受你二人蜚语迷惑,投井自尽!”
“今日,我便是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