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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似乎隐隐约约听到了婴儿的啼哭与笑声,眼前的一切突然扭曲,没多久便失去意识了。
“不可能,这绝对不是梦,太真实了,这绝对不可能是梦!
一定是有人,一定是有人在害我!”
羽明诚脸色苍白,嘴唇发干,喉结不停的滚动,额角直冒冷汗,眼神飘忽的说。
他越想越觉得是这样,然后猛地起身,朝门外走去,嘴里还喃喃着,“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是有人做了手脚!”
然后他便在门口仔细的翻找了起来,企图寻到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
只是可惜,无论他怎样寻找,都没有找到任何一丝异样。
他不死心的趴在地上、趴在门上、抱着门口的柱子看,或者一阶一阶的仔细寻找台阶的缝隙。
却依旧一无所获。
庆喜来的时候,羽明诚正跪趴在地上,一寸一寸的寻找痕迹,那精心的模样比他查账还仔细。
庆喜跟换了衣服的红叶对视一眼,都看了对方眼里的不解与无奈,但也没法直接招惹这位大爷,只得与他一同跪趴下来,才敢小心翼翼的开口。
“少爷,您是有什么东西丢了吗?”
庆喜恨不得脸贴在地上,看清每一块砖头的缝隙,小心的问道。
红叶点头,也开口道:“是啊是啊,少爷您说出来,我们再叫些人来帮忙找,这样兴许能快点找到。
而且咱院子里的人都勤快,天一亮地就已经清扫过了,若是真有什么东西丢了,我们可能得问问那些粗使的下人有没有看见,别一个不小心被扫走了。”
话音刚落,就看见羽明诚猛的转头看她,眼神凶狠的让她发怵。
“院子已经被清扫过了?”
他问。
“对,对呀。
咱们院子里的洒扫都是要赶在少爷您起床之前做完的,这是少爷您之前定下的规矩,没有人敢懈怠的。”
红叶咽了咽口水,回答的小心翼翼。
这话让羽明诚的眼睛失神了一下,只见他突然站起身来,拍了拍手上的灰,一手负于背后站在那里,微微抬头,极尽上位者的风范。
“那就算了吧。
你去让人备好热水,爷要沐浴。”
羽明诚看向庆喜,庆喜忙点头应好,立刻就转身走了。
然后他又对红叶说:“你来伺候爷洗漱沐浴更衣,现在先去帮爷找好要穿的衣裳。”
“哎,红叶这就去。”
红叶腰肢款款的走向羽明诚的卧房。
羽明诚则是带着一脸不知名的沉思,回到卧房后就坐在桌子旁开始倒茶,慢慢的小口饮茶,直到茶壶空了才停下来。
即便是接下来的沐浴洗漱更衣,他面带沉思的样子,还是未有改变。
这看的庆喜跟红叶心里直犯嘀咕。
少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那个噩梦影响如此之大吗?羽明诚这一脸沉思的模样,直到下午颜家终于肯接他们的拜帖,跟羽祥理一起驾车去了颜家才有所缓解。
但是等他们出来之后,这父子俩的表情却一个比一个难看。
原因无他,就是被颜家宰了。
两个前半生基本混吃等死的人,怎么可能斗得过纵横商场那么多年的颜父?就连跟了羽谯两年的羽明诚也不行,因为但凡他有点能力与天赋,羽谯都不可能让他两年来一直干同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