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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而他最想让秦戈改变的，就是这点。

&esp;&esp;杜佑：“我即使杀了人，杀掉你。

过一段时间就会忘记……”

&esp;&esp;再次听见这句话，秦戈眼神暗下，却又听见那人道：

&esp;&esp;“你真这么想么。”

&esp;&esp;秦戈：“我……”

&esp;&esp;“要我亲手杀掉你。”

杜佑侧过头，对着同样苍白的耳畔道，“你干的事，果然是最残酷的。”

&esp;&esp;秦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闭了闭眼。

&esp;&esp;杜佑松开了青年，扶住对方肩膀，将其推开。

然后，就这么看着对方的脸庞。

&esp;&esp;“抱歉，我没办法回应你的感情。”

&esp;&esp;秦戈早已清楚答案，此刻也没表现出更多反应。

只是嘴巴抿得更紧。

&esp;&esp;杜佑顿了顿，道：“不过，只是当你的哥哥，我还做得到。”

&esp;&esp;闻言，秦戈瞳孔骤缩，接着不可置信地回望过来。

&esp;&esp;“既然你无法在现世生存，就在那个世界好好活着吧。

随心所欲，做自己想做的事。”

&esp;&esp;杜佑手掌上移，抚向对方的脸庞。

同看上去的一样，苍白而冰冷。

&esp;&esp;“我能做到的、能答应你的，就只有这件事。”

&esp;&esp;杜佑问：“能好好活着吗。”

&esp;&esp;秦戈怔在原地。

少顷，才慢慢抬起了手，盖住杜佑的手掌。

&esp;&esp;然后，低下头，发丝落下，遮挡住了表情。

&esp;&esp;“对不起。”

&esp;&esp;杜佑忽然感到指尖有些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