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2页）

&ldo;哦，你是来认尸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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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一解释着，&ldo;我刚刚在警局门口看到的他，他拦住我，说是要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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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超点点头，&ldo;是我让他来的，我给忘了，不好意思。

&rdo;

陈杨勉强扯出一个笑容，&ldo;没事，师傅，我这不是自己来了吗。

&rdo;

梁超观察着陈杨，陈杨的面色几乎可以说是惨白，&ldo;你脸色怎么这么差？&rdo;

陈杨摆摆手，&ldo;打车来的，有点晕车。

&rdo;

梁超不再追问，而是对陈杨说：&ldo;既然来了，一起去看看尸体。

&rdo;

三个人同时来到了法医室。

还没有见到尸体，陈杨就有些受不住了，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混杂着死亡的味道。

让人闻了就有呕吐的冲动。

陈杨跟着两个人进入法医室，感觉自己的心跳在加速。

尸体盖着白布，只有一双脚漏在外面。

法医看到陈杨，用眼神示意梁超，梁超简单地解释，&ldo;来认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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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跟死者什么关系？&rdo;法医怀疑地看着陈杨。

&ldo;他，&rdo;梁超回头看看陈杨，&ldo;路上随手捡来的，或许他们是一个学校的，就来认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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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莫名其妙地看着梁超，最终还是妥协了。

白布掀开，陈杨下意识地捂住眼睛。

过了好半天才敢从指缝里看一眼尸体的脸。

尸体面部有骨折现象，整张脸偏斜到一边，看起来比较扭曲，好在五官还算是完整，看起来不至于那么血腥。

尸体的一只眼睛没有闭上，陈杨看到的时候，感觉尸体在和自己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