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第1页)
由于他的高贵和慈善,无辜的百姓对他都有一种亲切感。
而那些狡猾,侵略成性的家伙正是抓住了这一点。
他们把自己扮演成这个轮子的拥护者,假借他的名声变得富有和强大,他们带领人民为他们的利益而战斗,用他当作他们嫉妒、憎恨、暴政和贪婪的保护伞。
直到最后,人们才认识到,这个古代先知又重新回到了乌托邦,他的轮子将再次把他压碎和摧毁。
阿莫顿神父好像对这些解释漫不经心,他是从另一个角度看待这个问题的。
&ldo;我敢肯定,&rdo;他说;&ldo;仍然还有残留下来的信徒!
是受到鄙视的残余信徒。
&rdo;
没有。
整个社会在追随这位先知的先知,但是没有人信奉他。
在一些古代的建筑上仍然可以看到刻在上面的轮子,通常都伴有精美的装饰。
在博物馆存着他大量的肖像,饰物一类的东西。
&ldo;我不明白,&rdo;阿莫顿神父说,&ldo;太可怕了,我的头都已经昏了,我不明白。
&rdo;
5
一个相貌堂堂。
身材匀称的人接过厄斯莱德的话题,开始回答地球人提出的问题。
巴恩斯但波尔后来才知道这个人的字叫莱昂。
他是一个乌托邦教育工作的协调员。
他说,乌托邦发生的变化并不是一次突然的革命。
建立在好善乐施这一主张之上的新法规、制度和全新的经济合作模式并不是突然一下子就形成并得以完善的。
这是一个在混乱年代很长一段时间里,一支由调查员和工人组成逐渐庞大的队伍建立起新的国家。
他们没有咸套的计划,没有现成的方法,用普通人的忠诚和理智、用普通人的劳动,在不知不觉中进行合作。
直到混乱年代的鼎盛时期,乌托邦才开始大力发展心理学。
就像前几个世纪大力发展地理和物理科学那样火热。
社会和经济混乱对科学的阻碍和对大学组织工作的瓦解刺激人们去探索人类联合起来的路子,个号召人们为之奋斗,勇往直前。
给巴恩斯但波尔留下印象最深的并不是那些我们地球人称之为革命的巨大变化,而是那些新思想、新观念。
18制度持续了一段时间后逐渐消失,按常识,人们便开始做新的工作去取代旧的东西。
新制度是从大讨论,书本和心理实验开始的,而培育这一制度的沃土是普通的学校和大学。
旧制度并没有给教育工作者多少奖励,那些当权派因忙于财富和权力的斗争都对教育掉以轻心。
向年轻人灌输新思想的任务就留给了那些愿意付出心血和劳动而不贪图报酬的人们。
确实有人这样做了。
在一个公然由冒险政容统治的社会,在一个人们可以通过搞金融投机就可以获得权力和地位的社会,他们要教育这些人,使他们懂得私有制是社会的肿瘤,有它和那些不负责任的有钱人的存在,国家就不可能很好地运转,教育就达不到应有的效果。
那些人的本质决定他们会进攻,会讹诈,会在暗中控制国家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