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第1页)
&ldo;我想说的是,您弄错了,&rdo;他以坚定的语气反驳道,&ldo;我叫伊利亚&iddot;布鲁什,家住萨尔卡。
而且,你们要调查清楚这件事并不难。
&rdo;
&ldo;我们会去调查的,&rdo;法官一边说一边记了一笔,&ldo;在这之前,我给您说几桩您被指控犯下的罪行。
&rdo;
拉德科更加专注,现在已经接触到问题的实质了。
&ldo;目前,&rdo;法官开始了,&ldo;我们暂且将指控您的绝大部分罪行搁在一边,仅仅谈几桩新近发生的案子,也就是您被捕入狱前所进行的这趟多瑙河之旅途中所犯的新罪行。
&rdo;
罗纳先生歇了口气,继续说道:
&ldo;警方最早是在乌尔姆发现了您。
因此,我们把乌尔姆定为您旅行的。
&rdo;
&ldo;对不起,先生,&rdo;塞尔热&iddot;拉德科迅速打断法官的话,说道,&ldo;我的旅行早在乌尔姆之前就开始了,因为我在齐格马林根钓鱼大赛上获得两项大奖之后,便溯流而上,直到多瑙厄申根,从那儿开始的我的旅行。
&rdo;
&ldo;一点没错,&rdo;法官反驳道,&ldo;在多瑙河协会举办的齐格马林根钓鱼大塞上,的确有某个伊利亚布鲁什荣获了冠军,并且那个伊利亚&iddot;布鲁什在多瑙厄申根露过面。
但是,或者是您在齐格马林根就已经假借了渔夫的身份,或者是在那个伊利亚&iddot;布鲁什从多瑙厄申根到乌尔姆的旅途中,您冒名顶替了他。
这一点,我们会及时澄清的,请您稍安勿躁。
&rdo;
塞尔热&iddot;拉德科瞪圆了眼睛。
听着法官的这一席荒诞离奇的推理,恍如做了一场大梦。
再稍稍前进一步,他们就要把那个虚构出的伊利亚&iddot;布鲁什也当作拉德科的刀下鬼了!
他懒得多费口舌回答,只是不屑地耸耸肩膀。
法官的眼睛死死盯住他,突然劈头问道:
&ldo;您八月二十六日在维也纳时,到犹太人西蒙&iddot;克莱因家里去干什么?&rdo;
拉德科又一次不由自主地战栗了。
现在看来,他们连他的行踪也了解得清清楚楚!
当然,那件事本身是无可指责的,但是如果承认下来,那就等于同时承认了自己是塞尔热&iddot;拉德科。
既然他已经决心否认自己的身份,那就得在这条路上坚持下去。
&ldo;西蒙&iddot;克莱因?……&rdo;他装成不知就里的样子,满脸疑惑地重复道。
&ldo;您否认吗?……&rdo;罗纳先生说,&ldo;我早就预料到了您会这样。
所以,还是让我来告诉您吧:您到那个犹太人西蒙&iddot;克莱因家里去,&rdo;说到这里,法官突然从座椅上欠起身,向被告俯过来,使他的话语带有一种咄咄逼人的威慑力,&ldo;是去跟您那个黑帮的窝主接头的。
&rdo;
&ldo;我的黑帮!
……&rdo;领航员目瞪口呆。
&ldo;可不是嘛,&rdo;法官讥讽地换了个口气,&ldo;您一点也不明白我这些话的意思,您不属于任何一个匪帮,您不是拉德科,而是一个清清白白的钓鱼翁,名字叫伊利亚&iddot;布鲁什。
不过我倒要问您,要是您果真是伊利亚&iddot;布鲁什,干嘛还要遮遮掩掩的呢?&rdo;
&ldo;我遮遮掩掩?……&rdo;塞尔热&iddot;拉德科争辩说。
&ldo;不是吗?我看您就是在遮遮掩掩,&rdo;罗纳先生回答着,&ldo;除非您认为故意用一副墨镜挡住原本视力过人的眼睛不是遮遮掩掩。
好吧,请您把它取下来,那副墨镜!
还有,难道您认为把本来的金发染成黑发是无缘无故的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