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第1页）

&ldo;浩然敢不听大人吩咐！

&rdo;

应下之余，唐浩然的心里却犯起愁来，说些什么呢？借着端茶的功夫，唐浩然闭目沉思着，回忆着自己过去看过的书或者电影，这时，曾看过的一部印象颇深的记录片在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来，思索着记录片中的内容，再次睁开眼睛时，视线投向张之洞，唐浩然先抱歉道。

&ldo;大人，在下才疏学浅，且未读经书，言失之处，还请大人见谅！

&rdo;

&ldo;只是闲来无事你我四人聊天而已，子然无需的介怀，他日我可以再教你中国的学问！

&rdo;

在张之洞的笑声中，辜鸿铭则满怀期待的望着唐浩然，他能说些什么？

喝了口茶，润了下嗓子，看着张之洞、赵凤昌以及另一位，虽说尚不知他的姓名，但唐浩然已经将其视为&ldo;通西之人&rdo;，在众人的期待中，放下茶杯的唐浩然笑问道。

&ldo;德意志？他在那？&rdo;

一句话便使在座的张之洞、赵凤昌两人听了目瞪口呆，做声不得，而辜鸿铭先是一愣，旋即却笑点了下头，在一旁轻声解释道。

&ldo;近六十年前，当时尚任魏玛公国的枢密顾问歌德曾痛苦地说：&ldo;没有一个城市，甚至没有一块地方使我们坚定地指出：这就是德国。

如果我们在维也纳这样问，答案是：这里是奥地利。

如果我们在柏林提出这个问题，答案是：这里是普鲁士。

&rdo;而他的好友，闻名欧洲的德意志诗人席勒早在几十年前便发出沉痛的呼喊：&ldo;德意志？它在哪里？我找不到那块地方？&rdo;

一问一解间，张之洞顿时便感觉到眼前这年青人的不简单来，笑看着唐浩然说道。

&ldo;子然，来，你来说说这德国在那！

&rdo;

德国在那，张之洞自然知道，至少在洋人绘的地图上，他曾看到过德国。

&ldo;大，直到二十年前，德意志、德国，仍然只是一个名词，在1871年之前，它甚至没有一个统一的国家，现在作为欧陆第一强国的德国，不过只是欧洲大陆上一个姗姗来迟者。

为何两位西洋文化巨人会发出这样的感慨？&ldo;寻找德意志&rdo;，这个历史课题的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沧桑往事？&rdo;

借着反问的当口，唐浩然一边喝茶，一边整理着思绪，然后慢慢的将曾看过的内容简要道出。

&ldo;日耳曼，这个经常与&ldo;德意志&rdo;联系在一些的名词，要比&ldo;德意志&rdo;出现得久远的多。

它的意思是指&ldo;令人生畏的好战之士&rdo;，而这一点在德意志的躯体中埋藏得很深很久……&rdo;

时近午夜的舱室中，舱顶上的电灯散发着柔和的灯光，此时这宽敞的舱室内，只能听到唐浩然一个人的声音，不断整理着脑海中记忆的唐浩然，慢慢的将自己看过的记录片与书籍整合在一起，将德国的历史一一道于三人。

随着唐浩然的讲述中，不单张之洞、赵凤昌被吸引了，连同辜鸿铭同样被吸引了，即便是作为学者，于德国莱比锡大学研究、哲学，先后取得十三个博士学位的他，同样也没像唐浩然这般了解德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