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1页)
第4章喜脉
院子里两人对视一眼,程姚瑛示意他继续,程大夫语气诚恳道:&ldo;这就是了,你且伸出一只手来,老夫替你瞧瞧是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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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子慕思忖片刻,还是没把手伸出去。
程大夫好说歹说都没用,直到春燕领着小蓁赶来。
路上春燕简要地和小蓁复述了一遍找他来的原因。
小蓁不知是害了什么病,这两天昏昏沉沉的,人烧的厉害,但还是能听懂春燕的意思的。
他朝着矩形洞口走去,没忍住咳了两声,春燕立刻拉着程姚瑛退开几步,小声道:&ldo;这小毛孩不知害的是什么病,会不会传染,芳娘说他烧了好几天了,夫人小心些,不要靠他太近。
&rdo;
春燕的声音不大,但南子慕却都能听见,他问道:&ldo;小蓁?&rdo;
小蓁贴近那个矩形洞口,说:&ldo;不碍事的,换季总会有个头疼脑热的,过些天就能好。
&rdo;
他说着又轻咳了两声,下人的命可不重要,熬了几剂治风寒的药没用后,芳娘就让人把他丢进柴房自生自灭了。
毕竟死了一个也不打紧,重要的是不能传染到其他人。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的过这个春天,听到南子慕要找他的时候,小蓁心里酸酸麻麻的。
他向来是不受人待见的,那位半哑巴的哥儿……是他长这么大以来,接收到的为数不多的温暖的其中之一。
短短几月,他甚至已经把南子慕当做了自己的朋友。
&ldo;咳……哑巴,你把手伸出来,让程大夫给你瞧瞧,就瞧瞧,他们不会伤害你的。
&rdo;小蓁强打精神,把脑袋贴在矩形洞口说。
南子慕开出条件,&ldo;给、小蓁。
&rdo;
停顿了几秒他才说出最后一个字:&ldo;看。
&rdo;
&ldo;你是要老夫先给他看病吗?&rdo;程大夫嘴上说着,眼睛却是盯着程姚瑛的,程姚瑛犹豫了几秒,轻轻一点头,程大夫随即说道,&ldo;好,老夫先给他瞧。
&rdo;
程大夫替小蓁号了一脉,又瞧了瞧他的舌苔,眉头微皱。
小蓁见他这种表情,自然紧张,忙问:&ldo;我得了……什么病?&rdo;
&ldo;是时疫。
&rdo;程大夫答。
小蓁脚一软,差点跌坐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