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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头的瞬间,他像做贼一样,赶紧撇头看向旁边这位。
这哥们笑着问:“那你每个月在这上面花多少钱?”
什么?他胡乱答:“不一定,要看情况。”
这位的烟抽到了头,他起身去丢,干咳了一声,报了自己的数据:“七八百,不敢抽贵的,要不然,这点工资压根不够。”
薛逸璞把烟盒递过去,说:“刚才抽了你的,你也抽抽我的。
我今天不能再抽了,嗓子痛,你帮我个忙。”
小伙乐了,收下它,堵在门口不动,悄悄问:“你认不认识那个妹子,帮忙介绍一下呗,交个朋友。”
你他妈烟都抽不起,配吗?一天抽几包,熏死你丫的!
“那是我妹,不合适。”
他突然变脸,小伙懂了,乐呵呵地拉开门,让他走前边,自己留在后面开烟盒看收获。
他高兴,薛逸璞更难受了,牌打得乱七八糟。
五块起底的牌,按说输赢很小,他一人供养三家,输出去一沓。
老阿姨熬不住,十点半要撤退,这时候再找人补位打座麻坐着不动,一直是这四人打。
转转麻将赢了要暂时下场。
麻将馆里一般座麻少,转转多,后者下场时间灵活,很多上班族只能出来玩一会,随时能撤退回家。
,难度大,于是提早散场。
薛逸璞坚持要t?把元麓送到家再走。
马路对面刚好有铁骑叔叔经过,她说:“你看,挺安全的。
你把车停在哪了?”
他含含糊糊答:“里面。”
她理解成了这小区里,不再劝退,只安慰他:“别灰心,手气不行不算坏事,每个人身上都有积极的一面,也有负能量。
打牌送出去的是霉运,输完了,只要调节好心情,别的事就顺畅了。”
她用手在空中比划了一段波浪线,接着说:“起起伏伏,伏伏起起,都是这样的吧?”
这话是在说她自己了。
薛逸璞赶紧大声答:“对,你说的很有道理。
不好意思,刚才走神,是遇到了一点难事。”
“方便说吗?”
“我有个朋友,他……”
她已经在笑了,笑完不好意思地接话:“继续,你这个朋友,他怎么了?”
完了,讲不下去了。
他鬼使神差地扯到了那边:“乔斯媛赖上凯旋了,郡姐担心这样会影响到他工作。”
他说完就后悔了,牢牢地盯着她,道歉的话涌到了嘴边。
她平静如水,淡淡地回应:“有可能的。
不好意思,他们家的事,我不好参与,没法给你建议。”
“嗯,抱歉,我不该提。”
她表情不变,拨了一下被风吹动的头发,翻动手掌,盯着手心说:“我不喜欢撒谎,所以我跟你说的没关系,是真的没关系,你不要老是觉得愧疚。
你只是局外人,这些事,不需要你来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