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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庭一时无语,随后又说:“你既然有感觉,去看看总不是什么坏事。”
顺着精神体的指引,叶庭沿着城墙继续往一边走着。
“在往那边走,就到出口了。”
叶庭一边提醒说,一边由于未知感又有些担心:“要不我们还是回去?”
“嘶。”
就在这里。
叶庭随即放慢脚步,问:“这里?”
“嘶,嘶。”
那边的灌木,过去看看。
叶庭目光看向精神体提出的那一丛灌木,他低头一看,注意到地面上留下一串已经干涸变暗的血迹。
他弯腰伸出手摸了一把,还没有完全凝固。
看着手指上发黑的血迹,叶庭反胃地用纸巾擦干净手指,已经有了不太好的预感:“你确定?”
“嘶。”
都说了去看看总不是坏事。
他站在原地用了十秒给自己做足心理准备,然后小步伐地往灌木那边挪过去。
叶庭拨开前边的几丛,果然看到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
于是又向里边走了两步,看到是什么的时候叶庭的晕血症状立马就轰得他头晕目眩。
站稳脚,叶庭缓缓蹲下来,确认面前的是什么。
成年男性,身上有伤,昏迷状态,胸膛还在轻微起伏,说明还活着。
叶庭把他翻过来,他胸前还别着军队的军徽。
“你认识?”
叶庭皱眉朝红尾蚺问道。
叶庭实在不明白为什么精神体会想要把自己引过来看这个。
唯一的解释就是人在濒死状态下会从精神图景里发出求救信号,而红尾蚺刚好认识他,所以也就接收到了来自伤者的精神体波动信号。
“嘶。”
认识。
红尾蚺接受到哨兵的求救信号时名字irredeeablelove。
叶庭还在想怎么翻译最准确。
应该是无法挽回的爱,还是无可救药的爱?两个小时前,由于自己真的抬不动一个成年男人,所以在自己的威逼利诱下红尾蚺帮忙把人扛了回来。
回到住处才想起来屋子里只有一张单人床,叶庭来来回回地看他身上的伤,实在不忍心把这伤员扔地上,最后还是把人在床垫上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