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第2页）

他发现波洛正在仔细观察那个年轻人，就用一种低沉的嗓音说。

赫尔克里&iddot;波洛点点头。

他跟弗比舍挨着坐在一边。

另外三个人坐在茶桌另一端，正在活跃而又有点不自然地交谈。

波洛小声说：&ldo;对，他很健壮‐‐漂亮，是那头年轻的牝牛‐‐对，可以说是那头献给波塞冬的牝牛……人类的一个健美的样板。

&rdo;

&ldo;看上去健康得很，是不是？&rdo;

弗比舍叹口气，那双锐利的目光斜视着扫了赫尔克里&iddot;波洛一眼，然后说道：&ldo;要知道，我晓得你是谁。

&rdo;

&ldo;哦，这并不是什么秘密！

&rdo;

波洛庄严地扬一下手。

那手势似乎在说他并不是一个无名之辈，他在用真名实姓出游。

过了片刻，弗比舍问道：&ldo;是那个姑娘把你找来‐‐办这件事吧？&rdo;

&ldo;什么事‐‐&rdo;

&ldo;小伙子休那件事啊……唔，我看出你全都知道了。

我也十分明白她为什么去找你……真没想到这类事也属于你的职业范围‐‐我的意思是说这更应该属于医学治疗方面的事嘛。

&rdo;

&ldo;无论什么事都属于我的职业范围……这会使你感到惊讶的。

&rdo;

&ldo;我是指我不太明白她指望你能干些什么呢？&rdo;

&ldo;玛伯里小姐，&rdo;波洛说，&ldo;是一名斗士。

&rdo;

弗比舍上校友好而同意地点点头。

&ldo;是啊，她确实是个斗士。

她是个好孩子。

她不会放弃的。

可你要知道，有些事情是没法儿斗的。

&rdo;

他的面色忽然显得既苍老又疲倦。

波洛把声调压得低些，谨慎地问道：&ldo;据我所知，这个家族有过‐‐精神病史？&rdo;

弗比舍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