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第2页）

你在沙发上先歪一会儿，霍姆斯医生，暂时把这事抛开……现在，艾尔，让我们听听你念叨的那些怪事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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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勒里把抽了一半的香烟扔出窗外，绕到桌子后面站在泽维尔医生坐的转椅旁边。

&ldo;看看这个。

&rdo;他说着朝地板指了指。

警官把它翻转过来；背面是很华丽的红色，图案是莺尾花。

他瞥了一眼桌面上的扑克牌，背面的图案是一样的。

他探询地看了看埃勒里，后者点点头。

他们走上前抓住死者的身体，尽量把他往上抬起一些离开桌面，又把转椅向后挪了几英寸，再把尸体放下，这样就只有头部抵在桌沿上。

所有的扑克牌全都露出来了。

&ldo;黑桃六是这里面的，&rdo;埃勒里小声说，&ldo;这一目了然。

&rdo;他指了指排成一行的纸牌。

泽维尔医生在被害前显然是在玩单人纸牌戏，很普通的玩法，十三张牌为一叠，玩牌的人从这里面取牌，四张面朝上的牌排成一行，每第五张单排一行。

这一局已打到最后。

四组的最后一张是梅花十。

盖住下面十张的是红桃九，再下面是黑桃八；然后是一张方块七燃后是一个空位；最后是一张方块五。

&ldo;这张六是在方块七和方块五之间的，&rdo;警官说。

&ldo;好吧。

这就是说他从这一行里把它拿起来，我不明白……这张黑桃六的那半截在哪儿？&rdo;他突然问道。

&ldo;在桌子后面的地板上，&rdo;埃勒里说。

他走几步，弯下腰。

再站起来时手里有个纸团。

他把它展平，与死者右手上的那一半对上。

完全吻合，连最细微的撕扯边沿也能丝毫不差地对上。

像死者手上的那一半一样，揉皱的这半边也有椭圆形的手指印，而且都是姆指的。

两半对在一起时，连指印都对得上，撕扯的斜茬儿也是上下贴合的。

&ldo;在他撕牌时指印就来自他的手上，这是当然的了，&rdo;警官若有所思地继续说。

他又仔细看了看死者的拇指，&ldo;是的，手指很脏。

我看像烟灰，也许是鼓捣火炉来着；现在什么东西上都有这玩艺。

嗯，我开始明白你的意思了，艾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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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勒里耸耸肩膀，转身向窗外望去。

霍姆斯医生双手托着自己的头，像一把没打开的水果刀那样卷缩在沙发里。

&ldo;他被击中两枪，凶手逃跑，他留在这里喘那最后一口气，&rdo;警官慢条斯理地说下去，&ldo;但他喘了不止一口气。

在他的意识没有丧失之前从纸牌中捡出黑桃六，故意把它撕成两半，拿起来撕开一半扔掉，然后才上路。

可问题是这家伙为什么这样做？&rdo;

&ldo;你问的是个高难问题，&rdo;埃勒里谈话时没有转身，&ldo;你我知道的一样多。

当然你也注意到了，桌上没有纸笔一类的书写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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