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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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也许临睡前到这儿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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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期待着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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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习惯与人调情。
他曾收到非常大胆的求爱信,有时还夹着猥亵的照片。
在全国各地酒店的酒吧里,他曾经把房间号码写在鸡尾酒餐巾纸上。
在白宫的一次正式晚宴上,一个女人与他握手时把内裤塞到他手里。
他或多或少地以为女人对他着迷是很自然的。
可这个姑娘很迷人。
她有着达拉斯女孩灿烂的微笑,她是羞涩的南方美女和热情似火的女牛仔的完美结合,魅力撩人。
酋长被她吸引住了。
但她真的很年轻!
也许是他在渐渐变老。
如果在年轻和更疯狂的时候,他一定会把她的微笑看成公开的挑逗并欣然接受。
但他已不再年轻了,他的野性也被驯化了。
但无论如何,他付给她一大笔小费,马上回房洗了个澡。
酒店侍者说燕尾服已烫好,放在衣柜里,与燕尾服相配的黑色牛仔靴也擦得锃亮。
穿衣时他偷闲喝了口波旁威士忌,然后狠命地刷牙、漱口。
一个印第安人一身酒气出席记者招待会是不行的,你说呢?
他穿上打褶的衬衫,责怪自己发脾气,把缟玛瑙的纽扣扣好。
他大多数时候克制住自己不发脾气,但与朗特利和阿博特的谈话使他气不打一处来。
他要证明什么呢?为什么他仍觉得有必要向世人证明自己的价值呢?他没做什么让他心中有愧的事,他任何一方面都很出色:
大学里的体育运动,空军飞行训练,喷气式战斗机上的训练,打仗,太空计划。
尽管他有印第安人的血统,但他还是取得了成功。
他在居留地上长大,那又怎样呢?他没有受到偏爱。
他并未因此而受到特别的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