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第1页）

但这可能吗?代尔勒蒙的女儿，一个外省姑娘怎么可能具有这种职业技巧呢?怎么能设想，她从沃尔厄克回来后有时间回家打扮，然后再到这里来呢?那么这也许不是她?

在舞台上，在观众逐渐增长的骚动中，她舞得逐渐欢快起来。

她转着圈子，动作准确，突然地停顿，又突然地随着乐队有节奏的节拍起舞。

然后，她的大腿闪露了，这特别激起了观众的热情。

她那像模特儿一样纤长的双腿，比那弯曲的手臂更充满活力，更柔软更纤细。

戈尔热雷注意到了，他说：&ldo;大个子保尔好像要溜到后台去。

我想有人想进去就可以进去。

&rdo;

事实上在过道尽头，左右两边是一道栏杆，那里有一名检票员尽量想阻止一些冒失鬼人内，但是没有效果。

&ldo;是的，&rdo;拉乌尔也注意到了大个子保尔的行动，&rdo;喂，你的人应聚集在朝着侧面大街的演员出口处，在紧急的时刻他们应准备好从那里进去。

&rdo;

戈尔热雷同意这意见，然后走开了。

三分钟后，当探长努力重新集合他的队伍时，拉乌尔离开了大厅。

在外面，正当他绕过娱乐城，走在警察们的前面时，库尔维尔跟了上来向他汇报情况：&ldo;先生，我刚才听见戈尔热雷的命令。

他们要逮捕您和戴面纱的女舞蹈家。

&rdo;

拉乌尔担心的正是这个。

他不知道这舞蹈家是否是安托尼娜。

戈尔热雷要确定这点并不需要冒什么风险。

如果这是她，是安托尼娜，那么处在警察和大个子保尔的两面夹攻下，她就完蛋了。

他跑了起来，心里十分紧张：大个子保尔冷酷和可怕的相貌使他想到，如果这个歹徒站在安托尼娜面前，他会非常粗暴地对待她……

拉乌尔和库尔维尔奔进了小小的入口处。

&ldo;警察。

&rdo;拉乌尔向阻拦他的看门人出示了一张卡片。

人们让他通过了。

有一道楼梯和一条过道把他引向演员化装室。

就在这时，从一间化装室里走出女舞蹈家。

在一片喝彩声中，她回到这里取一块大披巾准备出演她的第二个节目。

她把门重新锁上，钻到一群把后台挤得满满的、穿黑礼服的人中去。

她又回到舞台，掌声劈劈啪啪地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