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第2页)
秦峥:&ldo;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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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苫:&ldo;嗯,但是我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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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做到,他时常会去一些能寻到莫奈遗踪的地方。
巴黎及其周边有名的景点实在太多,作为画家故居的纪薇尼莫奈花园更是一年四季热闹非凡,但那段时间沈苫去的更多的还是橘园。
从卢浮宫出来,穿过杜乐丽花园走到头,紧挨着协和广场的就是橘园美术馆。
据说那里以前是真的种过橘子。
而相较于卢浮宫、奥赛的人流涌动,同样位于市中心的橘园绝对是个闹中取静的场所。
美术馆虽小,却因六幅巨型的莫奈睡莲作品闻名于世,一层的两个圆形展厅各放置三幅长方形画作,360度展出,同时利用特殊的设计使房间经自然光线照明。
当坐在展厅中央的长凳上对画静静发呆,时间会不知不觉过去得很快。
&ldo;多亏了那段时光,&rdo;沈苫怀念地眯了眯眼,&ldo;后来整个巴黎我最喜欢的地方,除了我家附近的一间小咖啡馆,就是橘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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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继续讲他到底是怎么把莫奈的睡莲搬到琴身上的,沈苫重又看向秦峥,眼神清明得让人无法再回避他的任何提问,而他果然也提了问:&ldo;有个问题,我一直都想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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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峥礼貌地垂首靠近沈苫:&ldo;嗯?&rdo;
沈苫滚了滚喉结,犹豫不过须臾,便流畅地念出在自己心中滚磨过不止一次的句子:&ldo;我想知道,你在付出一些真心、或者和真心相近的感情时,是否会期待一些对等的回应。
而如果这回应注定无望,你又会在什么时候终于感到疲惫?&rdo;
平静至极、也温和至极的问句,用词有礼得让人无法不去作答,但又在某种程度上露骨直白到让人无法作答。
而相较于他犹豫至今终于开口的提问,秦峥也予以了沈苫足够慎重的斟酌与思考。
&ldo;我从不会为付出的真心感到后悔,甚至我也不会认为辜负它的人是吃亏了又或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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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峥认真地为他的提问做出定论式的解答,又抬眸与沈苫对视,同样平和地向他继续解释:&ldo;如果没能在某个时刻获得所谓对等的回应,那只能证明我和对方在那一阶段的步调不太一致,所以避免不了错过,但也许我们曾经一致过,又或会于未来再次走在一起,这都是说不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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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没有想到他的答案,沈苫抿住嘴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ldo;你的感情观……&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