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2页)
于是赶忙看了一眼桌上钟表,已经是十一点十分了。
风野一把掀开毛巾被下了沙发。
记得早上对妻子说过十一点要出门。
怎么没来叫我起床?风野疾步下楼,正看见妻子在熨烫洗过的衣物。
&ldo;已经过十一点了啊!
&rdo;
本来还有心接着埋怨几句,可是一想到自己早上才回的家,也就泄了气。
&ldo;是吗?&rdo;妻子只是转过脸反问了一句。
&ldo;我不吃午饭了,马上就走。
&rdo;
风野刚要回身上楼,想起内衣已被汗水浸湿,早上穿回来的裤子上有褶皱也还没熨。
&ldo;哎,有没有别的西服?&rdo;
&ldo;不是在那儿挂着吗?&rdo;
妻子仅仅是用眼神朝衣柜方向示意。
这几年来,妻子已经不太关心风野穿什么衣服了。
风野买了新西服、衬衫回来总是不置可否。
当然,这与做事不和妻子商量的风野的习惯也有关系。
风野从衣柜里取出淡灰色一套西服穿上,又自己找出同色的袜子穿好。
此时已十一点半。
无论现在怎样赶,十二点钟也到不了公司。
约好见面的人是那家公司的前任营业部长。
风野是想找他了解一些关于公司史志编纂有关的事情。
此人现在已经退休了,迟到三十分钟他也会等的。
当然,人家等不等是一回事,关键是妻子明知道也不招呼起床实在可气。
&ldo;我可是要去见重要人物,肯定要迟到了。
&rdo;
风野甩给妻子这句话出了家门。
走快些的话,十分钟以内就能到车站。
进了车站刚要上站台,风野看见旁边的公用电话,就停下了脚步。
是否给袊子打个电话呢?犹豫了一下,还是毅然投进一枚十元硬币。
自己现在先打电话即意味着投降,管它呢,先看看她在不在房间。
电话通了以后,铃声一响再响,但没有人接。
风野怀疑是不是拨错了号码,于是又重新拨了一遍,依旧没人接。
风野无可奈何地放下话筒上了站台。
星期六临近中午的时间,往市中心方向去的人很少。
车厢里对面座位上是一对夫妇,中间挤着一个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