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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梦喊。
“世子夫人,你这就有点儿胡搅蛮缠了啊。”
骆乔还没说话,外头围观的人就迫不及待帮她说了,“小神童也不是故意踢你家大郎的,是你家大郎朝小神童扑过去,人家下意识踢的,还收了力气,怎么就成了想把你家大郎打成内伤了?”
“就是啊,你这不是强词夺理么。”
另一人附和。
不少人点头。
人群里头有大婶的关注点比较清奇,她注意到成国公世子夫人脸上贴的纱布,好奇道:“世子夫人这脸是怎么了?毁了吗?”
她这一句话把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姜云梦的脸上,姜云梦僵在原地,儿子还在外头生死不知,她被人指指点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张脸今天算是丢光了。
“这是做什么?!”
这时候,一道尚算威严的声音解救了她。
骆广之回来,大老远就看到自家门前被一堆人围着,台阶之上还有个举石狮子的身影,看得他心梗。
这又是闹得哪一出?成国?公回府,吩咐护卫将围观的?人?驱赶了,趴地上的骆崇绚抬进去叫郎中看诊。
他走到骆乔身侧,沉声道:“还举着,还不放下。”
骆乔看了他好一会儿,才走到门侧,把石狮子原位放好。
咚——石狮子放回去的一声重响,不仅砸在了地上,也砸在了骆广之的?心里?。
他握了握拳,把心里?那些翻涌的?复杂难辨的?情绪一一压下,叫骆乔进?去后他才迈步进?去,吩咐门房把大门关?上。
正堂中?,骆广之坐在主位,左边是胡元玉、姜云梦和二?房的?孩子们,右边是姚莹、林楚鸿以及骆鸣雁、骆乔。
骆乔原本就一身灰土,这么一闹,更脏了,衣裳都快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骆鸣雁隔了一拳的?距离,小声说:“你刚才踢绚哥那一脚,特别英姿飒爽,看得我都想习武了。”
骆乔觉得自己好冤:“我是真没看清楚,他干嘛穿得乌漆墨黑的?,又不是屠夫。”
骆鸣雁差点儿没笑出声来:“你懂什么,这是建康郎君公子最流行的?穿着,曰乌衣。”
“那你们建康的?流行我是真不懂。”
骆乔一脸牙痛的?表情,“在我们兖州,只有屠夫才穿得这么乌漆墨黑的?,宰羊杀猪的?时候,血搞到身上就看不出来了。”
骆鸣雁想象了一下骆崇绚穿着乌衣杀猪的?样子:“噗!”
“嗯咳。”
骆广之清了清嗓,提醒那对交头?接耳说小话的?。
雁、乔二?人?立刻做乖巧状。
“说说吧,怎么回事儿。”
骆广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