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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秦意不是谣言的缔造者,但这大瓜她确实分了一口,并带着半信半疑的态度过来试探,所?以她实在没脸说出?雨我?无瓜这种?豪言壮语。
当然,在面对许承安时就无法?做到淡定和坦荡。
秦意抛去这些扰人心弦的回忆,她冲着许承安勉强地笑笑,“这算哪门子美化?,还不是咱们许总监天?生?丽质嘛!”
许承安似笑非笑,连嘴唇上的伤痕都?带着讥讽味道。
秦母疑惑道:“许总监?你们总监难道不是姓侯吗?”
许承安淡淡道:“我?姓许,目前暂代侯总监的工作。”
“暂代?”
“对,我?下个月中就会结束心享的工作,所?以实际来讲我?并不算秦意的领导。”
秦母满意地点点头,“挺好,不是办公室恋情的感情才是好感情。”
她说着转过头看向秦意,一脸嗔怪,“你们小年轻谈恋爱容易激动我?理解,但上嘴的时候还是稍微克制一些吧,到底还要见人不是?”
被嫁的许承安:“?”
听到母亲那震撼宇宙的发言,秦意突然觉得?法?国那修了四年多还没见成效的巴黎圣母院已经在自己灵巧小脚的紧扣下修建完毕。
想死,一种?很冲动,但实在有效的解脱方法?。
环境爱护者秦意生无?可恋地拉开许承安身边的空座坐下,她一脸严肃道:“妈,我?是虎,但倒也没有这?么虎。”
“我?跟许总监的关系纯洁到都能直接拿去做矿泉水公司的供应源头,咋您还偏给我?们丢进黄河水里去免费冲量呢?”
“您干了二十几年的会计总不能算不明?白,做这?亏本生意吧?”
“难道您其实根本没退休,只?是给公司干倒闭没去处了?”
她胡言乱语道。
秦意属虎,是凌晨四点出生的。
她妈老说?她就是那?清晨下山觅食的老虎,行动力倒是在线,但脑子却混混沌沌的老不清醒,做事总虎得?慌。
这?说?法?倒也有依可循,秦意五岁那?年?在爷爷家附近见到一只?黑狗,小孩子嘛,大多对这?种毛茸茸的生物都充满了好奇心,且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好像天生没有恐惧的概念,只?要喜欢就能做出一切行动。
那?时的秦意两只?骨碌碌转的大眼睛直直盯着墙角的小狗,嘴里嘟嘟囔囔说?要摸小狗。
正跟邻居唠嗑的父母没听见,小秦意就自顾自冲上前?搂住了狗脖子说?要跟它哥俩好。
村中狗霸只?觉来人不讲规矩,此番作为更是不把它狗哥的地位放在眼里,于是恶狠狠汪汪叫了两声,转头就在秦意的右屁股瓣儿上留下了一道深浅不一的牙印。
都说?动物有灵性,通常它们不跟小的计较,也不跟老的计较,偏偏揪着中间半大不小的成年?人可劲儿薅。
但偏偏秦意成了例外,据她爷爷出面解释,说?是这?黑狗觉得?秦意拂了它面子,所以给了她点颜色瞧瞧。
大概是真只?想给她点颜色瞧瞧,黑狗没使多大劲儿,至少秦意的屁股没见血,但保险起见,她爸妈还是带她去打了狂犬疫苗。
身心都受到打击的秦意回去哇哇哭了好些天,但本来就是她手贱在前?,自然没少挨家长批。
后来她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于是求着爷爷带她去找黑狗道歉。
一人一狗面面相觑时,秦意仰着圆溜溜的脑门问爷爷:“爷爷,小狗是男生还是女生?”
秦爷爷眼都不抬地答:“男的。”
他是兽医,这?方?圆几里的狗蛋基本都是他亲手嘎的,眼前?这?只?领头小霸王当然也不例外。
甚至在秦老爷子刚帮它嘎蛋的头两个月,这?狗还天天领着它的小弟过来寻仇,但后来被秦老爷子一出杀鸡儆猴给吓得?再没找上门过。
秦意含着泪点点头,啪叽一下跪倒在地,砰砰砰连嗑了三个头,嘴里还念叨着:“狗爷爷,您就原谅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