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麻和赊账(第2页)
如果不是之后会有一根尖针刺穿璟的乳头,她可真想闭上眼睛享受。
璟忍不住重重地喘了一下,人也向后仰,她看见自己高耸的乳尖被膏体覆盖,突然灵魂就游离到身体之外,以另一个人的视角看向自己和冷杉。
他在给其他女孩子穿乳环的时候,也同样要经历这些步骤,轻柔地擦拭、黏腻地蘸取。
其他女孩子同样会看见他隐匿着不明悲伤的眉眼。
她们也会打颤,喘息,迷失在这场变相的前戏里。
璟的心一下就冷了。
“好了,四十五分钟之后,就可以开始了。”
冷杉用薄膜覆住涂过麻药的地方,又用一块小毯盖住她的上身,“会冷吗?”
“有点。”
冷杉起身,调高了室内的温度。
“你可以睡一会儿,养一养精神,免得一会儿痛得没力气。”
“你说得像生孩子。”
“生孩子可要比这痛一亿倍。”
“你生过?”
“我在外面,有事叫我。”
璟猛地抓住冷杉的手臂,他人被扯得一歪。
“陪陪我。
我睡不着。”
冷杉把衣服拉正,在床边坐下,但他也没说话,颇像个无情的陪床机器。
“能说两句话吗?这样好诡异。”
“说什么?”
“就比如说……你可以跟我介绍一下,一会儿怎么打乳环。”
“很简单,用针刺穿,这里进、那里出。”
璟想象针尖刺剐到她的乳头时那尖锐的痛觉,头皮发紧。
“聊……聊点别的吧。”
璟听见毯子底下薄膜的悉悉索索的声音,那冰凉的表麻已经被她的体温融得温温的了,“你为什么会干这一行?看着不像。”
“那我看起来该干哪行?”
这倒也把璟给问住了,他不像干这行的,但也不像干那行的,说起来,他的气质很特殊,无论说他是干嘛的都有点不像。
璟选择略过这个问题。
“那你为什么在身上搞那些?就算需要一点痛苦,你这痛苦也太多了吧。
是你自己弄的还是别人帮你弄的?”
“我这也是营业需要,比如遇见你这样的客人,质疑我连个耳洞也没有怎么可能是个好穿孔师时,我至少还有个证明自己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