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第2页)
「受到威胁?」我反问,「她为何必须受凶手威胁?」
大谷搔搔头发,说:「本来是不能多说的,但,既然是你也无所谓。
你以前曾假设麻生老师和村桥老师之间有密切关系,那个假设没错,而且,从今年春季开始一直持续着。
但,麻生老师面对和栗原校长的儿子之亲事,很自然的会想断绝和村桥之关系,可是村桥不答应。
麻生老师抱着这只是成年人游戏的心理,而村桥却把它当真了。
」
我心想:和k的情形相同。
难道麻生恭子就是这样伤害各种男人?
「尤其,村桥说他握有能证明两人关系的某种证据,所以麻生老师根本无法说服他。
」
「所谓的『某种证据』是什么?」
「你先听我说。
村桥似随时都带在身上,因此在更衣室被毒害时,应该也在身上。
可是,我们却未在现场发现任何疑似之物。
保险套不能说不是,却很难视为能证明两人的关系之物件。
那么,这又如何解释?」
「难道被凶手拿去了?」我试探的问。
「正是这样。
当然了,麻生老师会很慌。
」
「啊,你这么一说……」
记得麻生恭子曾问过藤本一句很奇妙的话,好像是「村桥随身之物是否被偷」,当时自己对于她为何问这种话无法释然,现在总算明白了。
听了我的说明,大谷也满意的说:「这一来,能证明麻生老师供述的证据又增加了一项。
到了这时候,我也能够想像了。
亦即,她受到凶手以该物件把柄加以威胁,内容是掉换一公升容量的酒瓶。
麻生老师是在校运会当天早上在办公桌抽屉内发现威胁信件,里面详细记着掉换酒瓶的行动顺序,并表示若不依言实行,就把在村桥尸体上发现之物件公开。
依她的供述,我们在她房里找出这封威胁信,对了,这里有一份影印本。
」说着,大谷从西装内口袋掏出折叠得很整齐的一张纸条。
摊开一看,和大学生的笔记本约莫同样大小。
大谷将它放在我面前。
纸上排列着蚯蚓爬行痕迹般的字,一看就不想细读。
「凶手可能用左手写的,或是右手戴上好几层手套后写的,用这种方法可掩饰笔迹。
」一见到我紧颦眉头,大谷立刻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