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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啊,我爱你,舒服,我好舒服,再、再撞一下。”
“你缠住我的腰。”
“呃啊,亲我!”
昂起头索要他嘴巴。
无师自通地大幅抽插,茫然又快乐,如一无所获得渔船泊进港湾,“插死你。”
“啊,嗯啊,啊!”
......
之后三天两人有意扯谎、拖延,时间都用来藏在屋里反复做爱,做了很多不同的尝试。
兰舟贴墙站着,抬高一条腿,柳亚东在后挺进;兰舟躺着呈个“大”
字,柳亚东覆盖他耸动;柳亚东盘坐,兰舟背着他坐下去,缓缓到底,在波涛里跌宕。
滋滋啪啪,肉音不绝。
一切的尝试都出于本能的浮想,谁都不能说,这姿势、这玩儿法,我见过所以模仿试试。
过程不多忸怩,掺着刺激和绝望,很多时候的感觉,如跌落下高悬的绷索,穿过白云蔼蔼。
感情淤积起来,靠热吻排遣。
嘴巴胶到一起,很快又成了杂乱的撕咬。
柳亚东后来要更凶狠冒进,等“啵”
地分开来,彼此嘴角常堆着唾液和血。
肮脏的样子更让柳亚东情绪骚乱。
其中一次,他爬起来拔脱,站着射满了兰舟半张脸。
柳亚东很快懊恼地抽了自己一巴掌。
他喘吁吁地,自上朝下盯看兰舟眼里的一点愤怒,和无从描述的,耻辱的虔诚。
三十岁的柳亚东可以搔着兰舟的两腋,痞坏地嘲笑他说:“你就是天生骚。”
再用胯顶坍他,吻他干他,嘴没个把门。
但这年即将成年,他为他惊怔。
他从来没想过兰舟可以是这样。
阳光撤隐,他从雄鹿变蜘蛛,肚脐眼儿里能喷丝,一道复一道缠牢着自己,丝里轻微带毒,一触就被一蛰。
两人不开灯,一直弄一直弄,弄完发觉天都黑透了,对楼有凄迷灯火。
柳亚东一身酸汗,尊严交付,释然又不济地跌到兰舟前胸。
他喃喃说:“我俩都完蛋了。”
兰舟宝贝地搂紧着他,从他脊柱沟一路抚摸下去,说:“就待在我里面吧。”
这算他们一生相爱,最纷乱情迷,也幼稚荒唐的几天。
柳亚东瞄向了窗外,月皓白,显得他下流污秽,就有点儿不好意思多看。
他酸了句:“月亮在学你的眼睛。”
蚊哼一样,兰舟没听清,“月亮怎么了?”
“月亮要掉了。”
柳亚东胡扯,又说:“我说,如果有天走的话,咱仨去哪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