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第1页)
说到后面他自己都想笑。
然而琳琅听不懂这么复杂的汉语。
便见她气鼓鼓地一指楼上,又反手一指自己,配上一声冷哼,个中意思显而易见:她,我的!
&ldo;咝‐‐&rdo;杨川倒抽着冷气,倒不想拍他们仨,但想一巴掌拍死自己。
第37章出逃(五)
京城,东辑事厂。
最近东厂里的许多人都不见了,而且消失得莫名其妙、悄无声息,其他的人还半点都打听不出究竟出了什么事。
于是就有各种猜测升了起来。
有人说是宫里出了事,说去年曹吉祥造反的案子还没查完,又查起了有关联的人;也有人说和宫里应该没关系,许是东厂自己的事,是有人让督公烦心了。
总之,一时间东厂上下人人自危。
旁的官衙也都有所察觉,全都绕着东厂的人走,生怕一不小心触了霉头。
东厂提督薛飞的宅邸里,此时则是一片血腥气。
他府里有私设的刑房,但还从来没这么用过。
两个信得过的手下把能怀疑的都提来审了,审完不论结果如何,都割喉灭口。
然而八天下来,竟一点儿进展也无。
每一个人都说,自己不知情,没听说,也没见过他说的东西。
这些话不是假的。
东厂审过的犯人不比锦衣卫少,话真不真、说没说尽,薛飞一眼就能看出来。
可那秘籍,总不能自己从东厂飞出去。
薛飞强定心神,自己动手沏了盏浓郁的普洱,坐在厅里一口口地品着。
刑房里这儿不算近,但他坐在这里,仍依稀能听到些惨叫,像是缥缈的烟雾一样荡进来,浮在他面前,让他摸不清真相。
惨叫又持续了将近半个时辰,才戛然而止。
薛飞在声音收住的刹那,端着茶盏的手稍微顿了一下。
然后,他泛黄的眼珠探究地看向门外,就那么目不转睛地等着,直到两个徒弟出现在视线里。
二人迈过门槛,朝他一揖。
待得抬起头,薛飞便看到他们脸上都溅了新鲜的血珠。
是方才将人割喉时留下的。
他吁了口气:&ldo;怎么样?&rdo;
两个徒弟都懊丧地摇头,年长些的那个说:&ldo;又是咬死了说不知。
&rdo;
薛飞的面色没有什么变化,平淡地把茶盏放到了桌上。
两个宦官遥遥一看盏中几乎尽空,年轻些的那个立刻麻利地上前,提壶倒满了水。
薛飞静看着方才回话的那个:&ldo;我昨天夜里,突然想起件事。
&rdo;
那宦官躬身静听:&ldo;师父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