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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害怕苍蝇还是害怕屎尿?你陪我嘛,我求他。
之后朱丘生陪我上了一年厕所,直到我的怪毛病好,有时候我上大号,我在里面蹲着,他在外面托腮蹲着。
我还会查岗,朱丘生?干嘛?你还在外面吗?废话。
那你隔一会儿就应一声。
……朱丘生?我在呢!
……朱孬蛋?不是,你掉里面了?……你掉里面了?他把我跑掉的神叫回来,我一瞬间觉得有点复杂,一种奇怪的感觉从心里升起来,我在想,朱丘生究竟是不是以恋人的身份在爱我,会有人在见过对方所有怂包傻逼拉屎尿尿的样子后还爱他吗?但我同时又觉得十分庆幸,朱丘生他见过我所有幼稚痴呆恶心人,是世界上知晓我黑历史最多的,但他还爱我。
卢子卯,我快被蚊子吃了!
他骂道。
来了来了,我说。
我走过去摸他的腰,他嫌弃,说洗手。
我洗完手,继续摸他的腰。
干嘛?朱丘生问。
我贴上去,吸咬他的耳垂,低声说,想操你。
那你想吧,他说。
咱俩都多久没做了,我说,再不做你该不记得你男朋友什么形状了。
他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皱眉说,别闹。
没闹没闹,和你说正经事呢,记不记得。
记你妈个头。
不记得了?他也挺累的,我也没今天做那事的意思,就想逗逗他,帮他舒缓下心情,我说要不你摸摸看,再给我描述一下,加深印象?我哥可能以极大的毅力克制着自己别弄死我,他最后只是拍了我屁股一下,冷声冷气地说,今天太晚了,周末给你。
什么?我说,我没听见。
操你奶奶的,朱丘生一脚把我踹进门里,你聋干我屁事,大晚上闹妖儿折腾人,给我滚去睡觉!
我扶着被踹疼的屁股,灰溜溜上床去了。
天地良心,明明是他先闹我的。
--------------------虽然很想让帽儿读研,但是他可能还是要读社会大学酱紫哒(叹气)球赛过了三个月,班里的小崽子们被我感化,上心了起来。
老班(现在是级部主任)和我说,要是我们班数学成绩没垫底,请我吃顿饭。
结果成绩还没出来,他馆子都订好了。
我和朱丘生讲了,他“嗯”
了一声,没接我的话茬,只是告诉我今天有人打家里电话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