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第1页）

&ldo;甚至还绣了一个字母。

您看吧：一个&lso;n&rso;。

&rdo;他边说边转向波莱，眼里流露出猜疑：&ldo;您确实一无所知？&rdo;

&ldo;我向您保证，确实是这样的。

&rdo;波莱神情紧张地坚持道。

&ldo;好吧，既然您没有一点记号，那我们就来干吧，我们给他一个什么姓呢？&rdo;

一阵沉默，甚至连小孩子的哭喊声也都停了下来。

&ldo;噫！

确实，&rdo;助理连续说，&ldo;这是个男孩还是个女孩？&rdo;

&ldo;一个男孩。

&rdo;波莱先生回答道。

&ldo;哈！

您打开看过了？好！

……然后又包上了？……我不知道您还会包裹新生儿……至少您的侄女……&rdo;

&ldo;这是什么意思……&rdo;

&ldo;好啦，我们别议论啦，我要尽职责了。

&rdo;他转向婴儿，&ldo;我们给你一个什么姓呢，我的男子汉。

&rdo;

&ldo;您刚才在喊&lso;我的男子汉&rso;时不是已经给了他一个姓氏了吗？加亚尔，这个姓怎么样？&rdo;

波莱对此表示不满意。

&ldo;加亚尔，加亚尔，您脱口而出。

您没看到这不是一个男子汉，而是一位绅士吗？&rdo;

&ldo;只要您愿意。

&rdo;助理说，&ldo;可是我们怎么叫他，我的先生。

&rdo;他挖苦地把组成&ldo;先生&rdo;的这个词的两个元音拆开，就像是在面对一位君主说话似的。

十分困惑的书记员又介入了：

&ldo;既然他不是男子汉，而是先生，那我们就叫他西约尔吧。

&rdo;

&ldo;西约尔，可以。

&rdo;

&ldo;西约尔，可以。

&rdo;助理也随声附和着，&ldo;那么名字呢？&rdo;他以一个杂货店跑街的人的语气问道。

&ldo;当然应该是以字母&lso;n&rso;打头的名字啦！

&rdo;

他抓起一本人名字典，找到男性的&ldo;n&rdo;这一栏，开始数了起来：

&ldo;诺贝尔、诺埃尔，尼科代姆、尼古拉、尼凯斯、内斯托、纳西斯和……&rdo;他抬起了头，&ldo;和……拿破仑。

&rdo;

&ldo;您认为拿破仑怎么样？&rdo;波莱问道。

&ldo;这也是对皇帝的一个敬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