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第2页)
&rso;他认为学者们当前的大事业就是新的自然科学,透过自然过程的不同知识,调协同时也呈现在期待中的基本需要,虽然混乱,但却是正确而且真实的。
新科学,新的自然魔术,根据培根的说法,这个大事业应该由教会所领导。
不过我相信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在他那个时代神职者的团体和学者的团体是分开的。
今天就不再是如此了,有学识的人生活在修道院和教会外,甚至也不在大学里。
因此我想,由于我和我的朋友都相信现今管理人类事务的责任并不在教会身上,而是在人民的手中,那么未来学者们必须提出这个全新而且合乎人道的神学;它是一种自然的哲学,也是不可思议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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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了不起的事业。
&rdo;我说,&ldo;但是可能实现吗?&rdo;
&ldo;培根认为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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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您呢?&rdo;※棒槌学堂の精校e书※
&ldo;我也这么想。
但是我们必须确定一般人拥有个别感是正确无误的,才能相信这种说法。
不过,如果只有个别感是好的,科学如何透过成为实用的力量改造全世界的法规呢?&rdo;
&ldo;是的,&rdo;我说,&ldo;怎么可能呢?&rdo;
&ldo;我不知道了。
在牛津时我曾和我的朋友,奥卡姆的威利‐‐现在住在阿维尼翁‐‐辩论。
他在我心里播下了怀疑的种子。
因为如果只有个别感是妥当的,相同的原因会造成同样结果的主张就很难证明了。
单一的个体可能热或冷,甜或苦,湿或干,随着它所在的地方而有不同的变化。
如果我连举起一根手指都会创造无限的新实体,我怎么去发觉命令一切的世界契约呢?
因为仅仅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也会使我的手指和其他一切物体之间的地位关系有所改变。
我的心灵就是靠这种关系来感知实体与实体之间的关联,但有什么能够保证这是全球性的,而且十分稳定呢?&rdo;
&ldo;然而你知道一定厚度的玻璃适应一定的视力,而由于知道这一点,你才能做出和你失去的那一副同样的眼镜,否则你不是就没办法了吗?&rdo;
&ldo;回答得好,阿德索。
事实上,我也想过这个命题:同样的厚度必然适应同样的视力。
我肯定这一点,因为我曾在其他场合中,有过同一类的个人洞察力。
确切地说,任何试验过药草的人,都知道同一种类的药草会在病人身上造成同样的效果,因此研究者便提出了明确的主张,某一种类的不同药草可治疗发烧,或是某一厚度的不同镜片可以改善视力到同样的程度。
培根所提及的科学无疑便是以这些主张为依据的。
你明白,阿德索,我必须相信我的命题行得通,因为那是我从经验中得知的,但为了相信这点,我又非得假设有普遍的规则。
然而我又不能说到这些,因为普遍规则的概念和某确立秩序的存在,暗示了上帝是它们的囚犯,可是上帝却是绝对自由的,所以只要他想,他的一点意志力就可以使整个世界为之改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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