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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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真是我的好女儿……&rdo;

&ldo;干妈，我问您，您是不是在北京城里还有住处?&rdo;

&ldo;娟子，这是党的机密，党有纪律，你是不该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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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沉默。

白薇叹了一口气。

&ldo;干妈，您为什么叹气?&rdo;

&ldo;干妈的岁数越来越大了，来去匆匆，岁月如白驹过隙，干妈感到越来越寂寞，越来越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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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梅娟在黑暗中似乎能看到白薇的眼睛，在皎洁的月光映照下，她美丽忧郁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晶莹的泪花。

&ldo;大侠的内心往往是孤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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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娟子，你怕死吗?&rdo;

芳梅娟思忖了一会儿，说：&ldo;我从来没有想到死，我怕失掉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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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如果有一天你被你不爱的人强暴了，你会死吗?&rdo;

芳梅娟摇了摇头，&ldo;我不会死，但我会痛苦，痛苦得心里会淌泪。

我会为爱去死，爱情是伟大的，神圣的，我会为爱殉身……&rdo;

她愈说愈激动，身体在颤抖，被子在颤抖，整个床都在颤抖。

&ldo;你真是一个烈性女子。

漂亮的女儿是一座庙宇，朝佛的男人不少，但真正信佛的没有几个人。

贤慧的女人像一个洗盆，男人越越洗越舒适。

智慧的女人像一本书，每次读完都有新的收获。

娟子，你是什么样的女人?&rdo;

芳梅娟悠悠地呼了一口气，&ldo;我既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又是一个贤慧的女人，更是一个智慧的女人!&rdo;

白薇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捶打着芳梅娟，连声说：&ldo;你这个小狐仙，什么好处都让你给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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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楼道内传来脚步声。

脚步声很轻。

门悠悠开了。

白蕾穿着白薇平时穿的月白色缀有梅花的睡袍出现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