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2页)
他不过是试试水。
他做了几笔投资,但是最近不太走运;他非常希望弗朗西斯·派伊对他濒临破产的窘境并不知情。
他娶不起她,没有本事带她私奔。
这样下去,他只能勉强付得起午饭钱。
“法国南部怎么样?”
他换了一个话题。
他们俩就是在那里相识的,两个人一起打网球。
“很无聊。
要是你在的话,我没准会更喜欢那里。”
“我相信你一定会的。
你最近打网球了吗?”
“没怎么打。
说实话,我很高兴能出门散散心。
我们去度假那个星期收到一封信。
派伊府邸的一个女人被电线绊倒了,从楼梯上摔下来,摔断了脖子。”
“天哪!
费雷德在家吗?”
“没有。
他和朋友待在海斯廷斯。
事实上,他现在还在那里。
他似乎并不想回家。”
“这不怪他。
那个女人是谁?”
“就是那个管家。
一个名叫玛丽·布莱基斯顿的女人。
她跟着我们很多年了,她的位置几乎没人能取代。
而事情还不止如此。
等上星期六我们终于回到家里,发现府邸遭了贼。”
“不是吧!”
“我和你说。
就是那个园丁的错——至少,警察是这么想的。
他砸碎了屋子后门的一块玻璃窗格。
他当时为了让医生进去,不得不这么做。”
“为什么需要医生?”
“注意听我讲,杰克,是为了那个死去的女人。
布伦特,那个园丁,透过玻璃看见她躺在地上。
他给医生打了电话,两个人闯进府邸查看能否提供帮助。
唉,显然,他们也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