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第1页)
外国的事,我想说说也都无妨吧。
可有关阿萨德的新闻,在我们的媒体看来居然如此重要,我就不懂了。
在中国人的常识中,新闻可不是随便出笼的,关乎导向大事。
我想叙利亚的总统任期,每届不会是27年吧,只怕也是年选举一次。
我就真佩服叙利亚那些专业的选举操作人士了,他们大概比我们那种操纵股市的大庄家高明多了,能保证盘盘稳操胜券,红利多多。
选举的学问太深奥了,世界还有很多民主进程尚不太快的国家,他们真该组团去叙利亚取取经才是正理。
过去常听到一种对西方国家的批评,说他们披着民主的外衣云云,我总是弄不明白。
惯看世界政治风云之后,才知道民主果然是可以当衣服穿的。
维娜读着陆陀的文章,越发怀念郑秋轮了。
郑秋轮就是这么个人,满脑子天下大事。
现在想起来,当时的郑秋轮才十九岁哪,本来还是个孩子。
可是他却是真正的心忧天下,也并不显得幼稚,更没有一丝故作姿态的样子。
想想现在十九岁的男孩子在干什么?还在为了要一双名牌波鞋同妈妈耍脾气哩!
听得敲门,知道是陆陀来了。
维娜应道:&ot;请进。
&ot;陆陀就让服务小姐引了进来。
&ot;正在看你的文章哩。
&ot;维娜说。
陆陀笑道:&ot;一点儿感想。
&ot;
维娜说:&ot;你的这些感想,别人可不敢想啊。
我说老陆,你还是藏点锋吧。
当年郑秋轮也是你这个性子,我很欣赏他。
我甚至想像他要是哪天不幸了,我会亲手掩埋他的遗体。
唉!
真是傻!
要是现在,他仍在我身旁,我会用自己的生命护着他,绝不会让他失去半根毫毛。
我宁愿自己死一百次,也要让他好好活着。
生命太宝贵了。
&ot;
&ot;维娜,我很敬重你说的这位郑秋轮。
他大概就是现在说的思想史上走失的那一代吧。
他们凭着自己的率真,热爱着祖国,却往往横遭不幸。
&ot;陆陀感叹道。
维娜忍不住哭了起来,说:&ot;是的,秋轮完全是颗赤子之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