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第1页)
我们许久没有出声,也好,能为我生气已经够好。
走过去,想亲近他,他却连忙站起来避开。
“为什么,”
我问:“为什么不再对我好?”
“你已长大,承钰。”
“我等我长大已有良久,你等我长大也已有良久,你以前时常说:承钰,当你长大,我们可以如何如何,我现在已经长大了。”
“不,你没有,你变为另外一个人,我对你失望。”
“你要我怎么样,回大学念博士,帮你征服本市,抑或做只小狗,依偎你身旁?”
“我不想与你讨论这个问题,你有产业,有工作,有朋友,你不再需要家长,是,你盼望的日子终于来临,你百分之一百自由了。”
“不要拒绝我。”
我趋向前,声音呜咽。
“有时希望你永远不要长大,承钰,永远像第一次见到你那样可爱精灵。”
“付于心。”
“不,傅于琛。”
禁不住紧紧拥抱。
我的双臂箍得他透不过气来。
他怎么样都躲不过我,不可能。
二十一岁生日来临,傅于琛为我开一个舞会。
早几个月,他已开始呻吟:“承钰都二十一岁了,不可思议,不可思议。”
百忙中都会拨出一点时间来,用手托住头,微笑地思索过去。
“二十一岁!”
他说。
又同马小姐说:“我们老了。”
马佩霞笑答:“还不致于到那个地步。”
“我已经老花了。”
傅于琛失望地说。
我听到这个消息,先是一呆,随即忍不住呵哈呵哈地大笑起来。
连傅于琛都逃不过这般劫数,像他那样的人,都会有这一天,太好玩。
傅于琛恼怒地看着我,“承钰你越来越残忍可怖。”
“咦,待我老花眼那一日,你也可以取笑我呀,我不介意,那一日总会来临。”
“待那一日来临,我墓木已拱。”
“不会不会不会,二十五年后,你还老当益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