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第1页)
我问他有没有拿走我的左轮,他承认是他拿的。
我当时不知道为什么被他的话吓了一跳。
现在想想,你的好友偷拿了你的左轮似乎没什么好怕的。
但我当时的确如此,我失去理智的说,&lso;我要你现在还给我。
&rso;他说,&lso;你实在很烦,乔,在我环游半个世界,你还窝在狭小安全却破旧的伦敦时,跟你借点什么东西有什么大不了的?&rso;我忍气吞声地想要回我的枪,然后他又说,&ldo;要不然,你去取出我的行李,我把我的钥匙和寄物票根统统给你。
&lso;我接下他的钥匙当作是他拿下左轮枪的补偿。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很低贱,简直是被自己愚弄。
我做事总是一时冲动,事后才会反省:而亚伯特想一件事会想很久,如果他要做的话就确实做到。
我们的作风迥然不同。
我叫他自己留着票根和左轮,然后就离开了。
&rdo;
但是索瑞尔的遗物中并没有衣物间的票根。
&ldo;你见过那张票根?&rdo;
&ldo;没有,他只是随口说说要给我。
&rdo;
&ldo;第二天早上我很晚才起床,因为我还不习惯一个人住。
我得自己做早餐,收拾房间。
我现在没有工作,所以根本就不用急。
我想等平地赛开始的时候再找个书记员的工作。
我差不多十二点左右出门,满脑子想的都是亚伯特的事。
我早就厌倦了我们老是形影不离的生活方式,于是又做了一件蠢事,我到邮局去拍了一封电报到&lso;阿拉伯皇后号&rso;给他,内容写着,&lso;很遗憾‐‐乔&rso;。
&rdo;
&ldo;你是在哪一间邮局拍的电报?&rdo;
&ldo;布莱辛顿街头那间。
&rdo;
&ldo;很好,请继续。
&rdo;
&ldo;我买了一份报纸回到我的房间,看到关于队伍命案的消息。
报导没有提到死者的特征,只是描述他年轻、容貌姣好,我根本就没有把他和亚伯特联想在一起。